什么也不说,便相当于默许。
崔南屏皱了皱眉,艰难、羞耻地开,蹭了蹭徐在昼的肩,慢慢还没疲的阴,等上要去了,破罐破摔似地复去,把她撞得只会小声呜咽,肉碰撞声渐而裹着淅沥沥的声。
徐在昼,在听到崔家的那一刻,酒醒了。
徐在昼用迷蒙的神打量他,骑在他上咯咯发笑,腰肢懒洋洋地摆动,裹住阴的花壶很快就痉挛着。她一边发抖,一边去拿手指那枚湿透的珠,直至彻底过去。
她十三岁和崔以闲偷尝禁果,自以为隐瞒得天衣无,实则早已被站在门外的崔南屏听得一清二楚。从那天之后,他再也不能拿注视一个女孩的神看着徐在昼,但他最终还是上面也没有说。
徐在昼抖得更厉害了,抬起,跟着念了一遍,“舅舅?”
徐在昼满意地了崔南屏的颈窝,一路往咬开仅剩的两颗金属纽扣。
湿的花唇被两指剥开,肉冠着阴碾过,徐在昼撑着直到整吞,畅快地吐一叹息。她以为和她的是曲云随,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她上每一肌肤;但他今日显然有些奇怪,只是沉默地注视徐在昼心血来的幸。
崔南屏最后还是伸手将她抱怀中,不两人相连,问她,“曲云随是谁?”
崔南屏便以为她还醉着,只重复,“别怕,阿昼,莫怕。到时候我会跟你母亲好好说的。”
那时对这孩一声不吭离开崔家的愧疚,和这时因这孩而起的、翻天覆地的背德,让崔南屏不由得逐渐放松了禁锢徐在昼手腕的力度。
崔南屏脸颊漫上蒸腾的薄红,他被要命的肉锁在了原地。
不能和醉鬼讲理,崔南屏心想。
崔南屏对外甥女多有宽容,这种乱之事当然排除在外。可是看到这双要哭不哭的睛,好像一对镇日浸在海湾、湿淋淋的金琥珀……
被徐在昼这样稀里糊涂地乱摸,他已经很可耻地了。他想拿人天理敲醒徐在昼,可被酒麻痹的神经并非仅凭话语就能恢复如常。
崔南屏双手意识扶在徐在昼腰间,看她撩开了裙。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柔的牝毫无阻碍地紧贴着他的小腹。
徐在昼替人宽衣解带的手法实在娴熟,一寸寸撩拨,一尺尺退让,他开始推敲这么多年她在香港难以想象的生活。
手掌贴着脊梁,他安抚着瑟瑟发抖的徐在昼,“明天我带你回家,你不要怕。”
徐在昼用女上骑乘的姿势蹭了几,那种发自的酸依旧没有任何缓解,混沌的意识促她行一步:纳。
她有些诧异,“曲云随……不是我室友吗?你不是曲云随,那你又是谁?”
“我是,你的……舅舅。”
撬开了,或者说,徐在昼从来就没有不如愿的。
可这个小坏是他们失去好多年的宝啊,又怎么能狠心训斥她不讲理的任呢?
在徐在昼十五岁之前,有无数早熟的男孩对徐在昼芳心暗许非卿不娶,无奈大小只向往自由,十五岁后离家走,让人又又恨。
她说,“你怎么不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