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到了主人,您的家臣们自然要来觐见。”柳息机说,他专注地盯着她的睛,“有人怀有不臣之心,数十年的安稳,已经让他们养了胆。”
自己走不走都无所谓,可是有人必须离开这里。
有人立刻将金镶玉的如意递上,“请您拿着这个。待会如果您觉得不兴、或者被冒犯了,就砸了它,地上,桌椅――或者直接对着那个人的脑袋砸。”
不过,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保洁公司,才需要备“家臣”这种级玩意?给皇帝当廷保洁吗?
她接过来先掂了掂,手非常的沉重,即使不懂鉴宝,她也明白这件玉的价值不菲。
陷阱?仙人?诈骗?
还是往上砸,医药费很贵的好不好。
“……你们是什么生意的?”
蛇?
……可是,有钱就可以带去更好的地方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
“您的母亲多年不理事,他们以为白尘清病重多年。其实她生你不久后就已经死去,被我们秘密葬陵墓,主人未能留继承人,我们只能秘不发丧。”
她扶着剥大片墙的墙,几步跨过坑。
“我从五岁起,就明白我注定要为你而活,寅清……啊,或许该叫你白悬秋。我找了你十二年。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你,我也绝不会欺骗你。”
“您知清夫吗?我们就是那个的。”
似乎是一种……
没有人会面对这样的财富却心如止,她急需一笔丰厚的钱,这笔金额必须足够支付额的医药费,甚至能够让搬生活了大半辈的贫民窟。
等等,待会砸了不会要我赔钱吧?!
这份财富背后所代表的义太过厚重,到来的契机也很蹊跷。怎么会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还有那什么陵墓群,邙山号称国最大的陵墓群遗址,他们既然能从墓葬里取随葬品,难是另一座陵墓群?
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奖学金也不够弥补这个窟窿。陈寅清很不争气地心动了,“那我需要什么――事先声明,我是文明市民,违法乱纪的事不哈。”
历史的车轮还没把你们碾死真是了不起。
家臣们已经在南楼门前等候,见到她来,纷纷低颅。放在电视剧里,这些就是皇亲国戚后的“臣属”,是打手,是鹰犬,是看门狗。她注意到那些穿黑西装的人随携带各式冷兵,人数很多,有人在此之前就解开了衣扣,颈上狰狞的纹。
“为什么?”陈寅清抬看向柳息机,皱着眉,谨慎地问,“我应该说过我不违法乱纪的事。”
哦,大型保洁公司啊。
至于那个“白悬秋”,她已经选择地遗忘了。
人如摩西分海般分一空隙,女孩披着公证人的大衣,手指攥住纽扣,表略有些僵。等到在主位坐,桌案对面是层层的人丛,各个眉低垂,这时候她才开始紧张,“我……需要些什么?”
天光渐亮,远的打斗声慢慢弱了来,快要落最终的帷幕。那个人古怪地笑了一笑,侧过,一个“请”的手势,“当然,我们也是守法公民。”
她将玉如意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
陈寅清被带到了一名叫列云街的盘。
不是,都现代了还有造反这套啊?她在心中倒一凉气,心想还真是封建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