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岔的尖扫了扫浅浅的痕迹,它曾短暂地容留獠牙;转而又剜过那朵猩红的肉花,卷一注涌来的。李寰清猛然一颤,从咙里挤近似被剐肉的啼泣,“……李意卿……”
李寰清险些咬到唇,将息的尾端压在底,心尖轻轻拂过一种近似心悸的酸痛,“李意卿!你又这样!”
“那不是血……不,应该也算是血……”她咬了咬指尖,天杀的,在学念书都没这么费劲过,“这是,女人……对你来说是雌,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的蜕。蜕的时候会一些血,但不会死。”
“嗯。”早在七天前就过去了,她温吞地说,“这是正常的规律,不用担心我。”
“要怎样,你才能不伤心?”
她面涨红,一双珠明亮得惊人,恰如两盏悬着的灯。这亮光绽在乌的榻间,便如金乌一般了。他敬畏地望过去,想要剜来腹中,又惜它生在李寰清目窠,一时之间,忽觉有些“自惭形秽”的意味。
血腥气散去多日,仍有一湿漉漉的裂。他太好奇,又有恓惶作祟,便小心地将指尖嵌泥泞的花,了绵湿的肉,“悬灯,这是什么?”
他疑惑地发问,然后伸手指,一截衣袖来,浮在手臂上的伤痕如同火焰烧过的钤记。
灯油里绕着一圈形如柳絮的白脂,浮在玉钩边缘的火焰熄灭了。
李寰清从中回过神,气急败坏地踹他一脚,“去!”
他略微一愣,旋即笃定,“你发了。”
“你才发了!”气翻涌上来,她捂住烧得火辣辣的脸,“我是人!不会发!”
李寰清注意到他执拗的目光,脸颊愈发,不得不蹇涩地解释,“我没有受伤。”
藏在裙怎么能饮到?他辗转反侧半宿,决定用涎濡颓靡的花珠。
他很有求知,“你上有血的味。”想了想,又认真地补充,“我很生气。”
李意卿讶然地蹙眉,他明明掩饰得很好,怎么就被发现了?转而平静,“悬灯,我发了。”
他顿了顿,“我想和你交尾。”
清凉山上有养蜂人酿蜜,酿来的一杯,都要献给李寰清品尝。每次她他的獠牙,李意卿便心领神会,探信,一圈圈缠上箸。
李意卿郑重地了,想来在他的认知里,蜕是很重要的一环。李寰清心孺可教也,正要笑脸,却听李意卿,“悬灯,你蜕完了吗?”
他对这种滋味并不青睐,这种古怪的味,不如鲜血的腥气令他习惯,直到他在李寰清裙里发现一株小小的花。
丰盈的泪蓄在她薄浅的眶骨里,李意卿了那细细的泪痕,不可避免的,指腹拂过了与他形状相似的尾。他不懂世俗里人的羞怯,正如李寰清不懂他洁白而狞恶的心。
李意卿好像有些茫然,咬了咬她的肉,说得极混,“你又哭了。”
李意卿仰,乌发被李寰清不自觉地拢到一端,那张端庄秀丽的脸,神纯质天真,像是一朵被雨浸湿的白莲花。他了嘴唇,学着人的模样牵起嘴角,“你总是在泪。”
冷冽如冰雪般的香气迎面扑来,她庄容蹙眉,紧紧夹住他垂来的脑袋。忽地“呃”了一声,这才想起来要捂住嘴,哭腔糊成一截黏腻的尾声,“够……了……!”
李意卿不清楚这太过复杂的愫,拆来拆去,依旧支零破碎地刺在心,他对自己的名字尚且一知半解,又该如何参悟这玄之又玄的七呢?
肉深激烈地溢一汪,经膣腔,潺潺浇在他的尖,品一甜蜜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