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万宥长长的睫轻轻颤动几,才说:“该怎么办?”
方鸣珂刻意压沉了声音,说得很缓,她不想徐万宥错过这句话的任何一个起伏顿挫。
嘴唇贴上她烧红的耳廓,轻声问:“自的时候,手指会不会这里?”
徐万宥无意识
调教这么青涩的儿,造福后人,简直是在慈善。方鸣珂百无聊赖地想着。
她很满意徐万宥的反应,尤其是“”两个字钻耳中时,她微张的鼻翼和放大的瞳孔。
“我是说……这样。”
徐万宥脸更红了,语气听来倒勉可算作镇定:“就是夹住枕,用那个角……”
徐万宥微张着嘴,大约是说不话来了。
“我,我说不上来……”
方鸣珂开始款动腰。幅度不大,但其中的意味是明确无误的。徐万宥的手栖在那里,不可能察觉不到。
“自己没过?”
方鸣珂却不愿放过她,追问:“舒服吗?”
“我现在就满脑想着。”
手指探一个指节,徐万宥放在她腰际的手紧了紧:“有痛。”
印象中,初尝滋味的伴也有过,只是对方横陈时,都清楚地知接来该期待什么。
她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
说着又了一指,在浅柔缓地起来。
“一一地什么呢?”方鸣珂的语气单纯,听着像是好奇故事走向的孩。
“只有腰?”
可能因为一时间没有领会问题,徐万宥茫茫然睁开,灵灵一双探寻地看着方鸣珂。
“……还有面。”她羞得闭上。
方鸣珂附耳说:“阴神经非常密集,用手指很容易到的。”
方鸣珂引导徐万宥无安放的手,轻轻搁在自己的两侧:“是这个面吗?”
徐万宥躲无可躲,睛半闭,认命似的躺着。
再开时,带一声无意识的嘤咛:“唔……就,一一的……”
她轻薄布料包裹的阴阜,时不时地,若有似无地,蹭着徐万宥毫无遮蔽的唇。
方鸣珂俯,几乎贴上了徐万宥的:“这样呢?”
经验的先行者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青涩的初学者玩于鼓掌,当然不会是例外。徐万宥一副乖学生听懂老师讲解的样,“嗯”了一声。
徐万宥手虚虚地停在那里,没有施力。那声“嗯”几不可闻。
徐万宥嘴里逸“啊”的一声,有惊讶,但更多的是来自抵受不住的刺激。
徐万宥抿起嘴唇,唇边暂时白了一,复又晕染开的红:“动腰。”
“怎么动?”手已经悄然来到大阴唇,却只是在近旁打转,不疾不徐的样。力不知何时加重些许,引得肉微颤。的人佯装不察,呼却紧了,嘴唇轻微翕动。面的也是。
“是不是很有觉?”方鸣珂问。
徐万宥的戒备确实松懈了一些,不过犹豫了一两秒,便说:“还有。”
而前的人双颊绯红,连眶都微微发红,很可、很适合解决的问题的样。
方鸣珂的手回到柔的,但不急于抚摸,追问:“是这样吗?”
方鸣珂脸不红心不地诓骗:“不到的话,觉上来了可能很难去。回了学校就更不好办了。”
近到不可思议:“当然。”
不安分的手趁着湿,一探柔的褶皱,欺向隐秘的泉。
如同安抚,她的手在徐万宥的腰际游走,偶尔微微施力,受掌肌理绵韧的回应。还有紧实的腰和满盈的那截然不同的。
“没有。”她语气像是错了事。
徐万宥蹙眉。想躲,却只是扭着腰,将手指又吃一。
方鸣珂继续:“你自的时候,一般怎么?容易吗?”随着轻柔的话语,手也轻柔地濡湿的腹沟,就像梦游一般翩然地巡游。
温的呼顺着这两个字,拂过徐万宥的鼻。
“不太久,”徐万宥躲开视线,“会动的。”
手指不不顾地再了一,打着圈,描摹肉细致的肉皱。
“你现在还是有觉吗?”她极其温柔地询问。
拒斥的觉稍减,湿的肉如同醒来一般,啜着犯的手指。
方鸣珂换了个问法:“会夹多久,会动吗?”
方鸣珂想起“男朋友”储鉴麟的一句废话——“的问题,只能通过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