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结果还不让老说话,还要我穿着丑的要死的衣服什么破味香,你是不是有病,早知是你我还和你搞这种趣呢?”
秦思南颤抖着嘴唇,面发白,她低看了自己上的痕迹,又看到他锁骨上她故意留的抓痕,恶心的觉涌上来,她忍不住呕了几声。
“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有病?药什么,哥还不至于这么没息吧,还拦着我不让我套,你是不是想怀老的种啊。”
“你闭嘴!”她越听他的话越到恶心,一面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一面喃喃:“陆向珩呢,陆向珩在哪儿……”
“什么陆?什么玩意儿?”他丑陋的面庞突然凑近,又想继续摸她:“再来一次,我觉药效还没过。”
“!”她反手扇了他,摇着不断地重复说:“一定是什么搞错了,一定是的,搞错了,我在梦,你们都在和我开玩笑。”
“妈的脾气大呢你,你自己找的我都有记录的,这不是你电话号码?”陈虎拿起自己的手机,上面的短信清清楚楚地列在屏幕上,电话号码真的是她的。
“我的电话……”秦思南想起之前陆向珩说需要帮她回学籍档案,电话号码先放他那里,他好行两边的沟通。
“是了吧,别装疯卖傻的,不知你在想什么,装失忆的,别穿衣服啊,再让哥一……”
“……”秦思南抬手又扇了他,手心振得发麻,想起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此时此刻恨不得把他杀了。
“臭娘儿们别给脸不要脸,面全是我的东西,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呢?”陈虎本来就是在街上混的,上全是打架留的疤,经年混迹,力气大得她本无法挣开。
秦思南被他摁在,尖叫都被他的手给捂住,她张嘴去咬他的手心,这种行为反而激怒了陈虎,他手扇了她两巴掌,力气大得让她耳边嗡鸣,后脑勺砸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不知压在她上的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他终于,看着她半死不活的表,又恶劣地在她上停留了一会。
直到温的从她小腹顺着,秦思南睁大了睛,一字一句地对着陈虎说:“我他妈杀了你……”
他哂笑一声,提好,拿起手机了包厢门。
秦思南耳边的电话响了,她本来想先报警,看到未知来电的提示,犹豫了一会接起了电话。
“喂,是我。”陆向珩的声音依旧那么好辨认。
“主席,向珩,你救救我……”
“你怎么了,救什么?”
她没听他声音里的冰冷,继续说:“我被人……我没有,我不知我在哪里,我晕过去了。”她语无次,一面不知是该实话实说还是该掩饰刚刚发生的事。
“哭什么,周弥音被你这么算计的时候她哭了吗?”
“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心一片乱麻,闻到空气中的臭味神愈发崩溃。
“你是不是以为你把酒店监控记录删了我就找不到了。”
“主席我……”
“你把手机给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记录是可以还原的呢。包括你联系的谁,说的什么话,都有谁参与。”
“原来你都知了……”秦思南里全是恨意,转而愤:“都是周弥音的错,要不是她……”
“司熏让你在私立读不了书,我就可以让你去不了公立。”
“陆向珩……你不能事尔反尔!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了,我是让你恢复了学籍,没说让你继续读书啊。”
“你……”
“给你个忠告,早找份工作,一年期市中心平层的租金还等着你,大概吧,大概还有二十天给你去筹钱。”
“你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你被周弥音蛊惑了是不是,她和你说了什么?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