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避孕套的隔绝后更直接的让周弥音不禁声。
这次因为前戏很长,相比起第一次疼痛胀涩的验来说,得很顺畅,他把她填得满满的,涨溢她角的泪。
“陆向珩。”
“嗯?”他抬起角,看她红透的脸颊随着呼起伏,也紧咬着他,她的唇线上颤抖,像是要竭力忍住说什么。
这应该是他第二次用生她的,除去最开始的那次,其他时候就算她脱光衣服满被馨香地扑他满怀,他都是用手或是用嘴帮她来。
他有次拒绝了她的投怀送抱转送了自棒给她,她第二天就在学校原包装地砸他上。
“没什么……”她蹙着眉像想着什么事,至于被握着腰往上时,周弥音才“啊”了一声,发暧昧动听的声响。
他好像终于满意了,这才愿意动起他生得优越的腰,一戳她湿泞的。
周弥音也眯着躺好了,室的气让人烘烘的,陆向珩只套着睡衣外套,膛大,他之前在英国时就偶尔会去健房,不过不算经常。
就连交合这种没有的事都因为他基础件过好而显得有了乐趣起来。
周弥音不喜和味,当陆向珩第一次穿着五分在学校的篮球场运球的时候,她对着那双净白皙的了鼻血,把她同课的朋友吓了一。
周弥音盯着他因动作而显得更加清楚的腹肌轮廓,那次涌动的觉好像又冲到面上,她脸发得厉害,伸手去摸了他紧实的腰。
“游刃有余?”陆向珩着她的手腕,去她的手指,不再温柔地撞击,他抓着她的腰,往他那边拉,直到她的尖压到了他的骨,沙发足够宽,让她的膝窝得以支在两侧,白玉藕的小交在他后。
他退后又对准了重新凿,的纹路在里上刮一灼烮的弧度,周弥音夹紧了心,快的叫在齿关徘徊着终于吐叹。
不再是浅尝辄止光是技巧的抚,也不是没有经验的胡乱戳刺,她上因为动溢的汗沾在他净漂亮的肌肤上,的汩汩淫打湿他隐着青筋的腰腹。
陆向珩学东西一向很快,或是也许这本来就是不需要学就能无师自通的东西,光凭年轻躯躁动、以及最初的冲动就能够驱动完成。
周弥音惊于他醉酒后的主动,但也乐意享受这份难得的,不久也被他呼的酒气给得也醺然。
在迅速的开合中隐没,他匍在她上,埋在她里往深钻研,她被压得有些失气,刚转向左呼了气,就被他单手着脸颊抬回来掬着嘴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