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赞和关注的消息,很少有回复评论她的,有也是看起来无关紧要的评论,没在意的必要,她扫了一就关掉屏幕继续认真刷牙。
“别理他,他又犯病。”谢馨予在后说,周弥音前后转了转脑袋,打量她的前桌和后桌,总觉得这两个人都很奇怪,但又说不来问题在哪里。
“谁英语卷借我抄一,快快快,姑。”前桌的齐樊英还在分秒必争地埋补卷,正被大篇大篇的阅读理解得心烦,看到周弥音来了就像看到亲人一般,实际也这么喊了地从她手里接过写好的英语卷,动作毫不客气,一也不拖泥带,话音未落就开始奋笔疾书。
直到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在她位置后面的谢馨予轻轻扯了扯她的校服外套,问她昨晚睡得还好吗。
关上手机写完卷后周弥音就睡了,完全没预想到她这一尊重行为在一个星期四的晚上将事件又推向一轮——注册的时候她没换昵称名,在一众乱七八糟的ID名称中,“周弥音”三个字摆在那里,格外引人瞩目。
“还有其他意思没?比如说反讽,不屑啥的。”齐樊英继续追问,往前凑近,好像是在观察她的神有没有问题。
周弥音也笑着回了一个ok的手势,把杯挂在桌旁,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教室里的那几个位置空的,竞赛班的人又重新回实验楼上课了,听说一会午有布榜,为了激励学生的学习,午第四节课整个年级要去小礼堂开颁奖仪式,于是今天教室里的大家都照要求穿着整齐的礼服,看起来比平时整齐不少。
他写完卷后终于有机会来和她说话了,他伸拇指,比了一个向上的手势,问周弥音:“,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睡得好,周弥音觉得这个问题有奇怪,一边从包里拿昨天布置的化学作业交给组长,一边回复说:“还好。”
但十几年以来一直保持单的原因也是因为——一般这种男生不会觉得周弥音会喜自己,他们也不太冒这种弱肤白温声细语的类型,尤其是在国外,她能收到的书大都会用致的火漆和信纸,像齐樊英这种大大咧咧用考完发来的数学卷折飞机送给她的……绝无仅有。
周弥音觉得好笑,把作业交完后去教室外的直饮机接了一杯,准备一会上课的时候喝。
周五早上起来的时候,周弥音打开手机静音和免打扰,一堆消息来的时候还把她吓了一,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或者睡过了,定睛一看起床时间还比平时的闹钟早了一些,她这才放心地开开那一堆通知。
回来时刚刚还在忘我学习的前桌已经补好了卷,和她比一个ok的手势:“卷我已经帮你交啦。”
一切都发生得稀松平常,从洗漱好吃吐司,七楼被司机送去学校,中途的时候她还眯了小一会,到学校也没发现少带什么,她收好包从东门停车场穿学校,门卫例行公事检查了她的走读卡,一路上稀稀疏疏,没遇见几个人。
一只大黑狗咕溜着睛看你,周弥音反地向后挪了挪位置,不太自在地说:“嘲讽不是往竖吗,你这人好奇怪。”
转发完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返回论坛里给帖了赞,为了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周弥音还在评论面回了几个大拇指以示鼓励。
听完她的前半句话,又确认她的表没有端倪,齐樊英才满足地坐了回去,一本正经地说:“为父很动,虽然嫁去的女儿就像割去的肉,但是你找了个比较的归宿,我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
后桌言又止,因为她没说“还好,怎么了?”而是“还好”,她以为周弥音不想继续她想问的这个话题,于是只能憋回自己想问的话,笑了笑说:“那就好。”
从姑到到女儿,每说一句话她就降了一个辈分,周弥音都听糊涂了,问:“什么?”
周弥音不知暗度陈仓又是什么意思,但她还记得爸爸女儿这个梗还是几个星期前,因为周弥音家里没人签字,要交一份确定书的时
平时上课的教室是单人单桌,只有走班的教室可能需要容纳量更大的学生才设置的同桌,所以她平时讲话最多的就是前后桌,特别是齐樊英,人开朗得不行经常主动转回来和周弥音搭话,一开始她还会偶尔回避,后来知他对女生不兴趣后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周弥音歪歪,一边拆开包装一边回答好像在大家看来都有弱智的问题:“不就是好的意思吗,认可,good。”她随即又仔细看了一遍,确认竖起来的是大拇指而不是中指,又了表示确定。
周弥音看着前的齐樊英,开朗、黑、一看起来就很和健康的类型,实际上才是她之前认定的取向狙击,可能是因为自己缺少什么就格外期待和欣羡什么,她对这种男生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
“你才犯病,我女儿终大事我能不一的?那天我还以为你们也就普通朋友关系。”齐樊英又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原来你们早就暗度陈仓了!到底把不把我这个爸爸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