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衍一言不发地盯着二人,有人上前接过琉玉,将人扶上舆辇。
她听话地松开手,借着月光看到他泛红的耳朵,想起他之前的反应,不禁起了逗的心思。
“你、你胡说八些什么。”
杨慎让她给气笑了:“你倒是会恩将仇报。”
琉玉受到弯的手臂有松开的趋势,生怕他摔了自己,连忙搂紧了他的脖。
“也不该故意推你。”
无声地走了一段路,杨慎宽厚结实的脊背令她想起从前父皇也是这样背着她四玩耍,一时间鼻有酸,忽然瓮声瓮气:“表哥,我错了,我不该在你幼时生病的时候骂你是丑八怪。”
杨慎果然顺着她的话讲:“你能这样想还不算无可救药。”
琉玉撇撇嘴:“好了,那你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将今日我见过柳修远的事告诉皇兄,我不想受他责罚。”
得到肯定的答案,琉玉心想果真是血脉至亲,杨慎真是她的好哥哥,即便从前有过龃龉,他也不计前嫌,哪里像怀衍那个禽兽,对自己的亲妹妹也能此毒手。
颇为心虚地开:“表哥,你不是说已经忘了嘛。”
的背,琉玉还有不可置信,她以为他最多给她叫人来,没想到会选择背她,怕被人发现,她特意寻了一偏僻的凉亭,平日连人都很少到这来。
又走了一段路,穿过狭长的小,视野豁然开朗,杨慎撞一双黑沉沉的眸,想叫琉玉来,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嗯。”
“我就说是你,你那时还死活不承认。”
杨慎当然不可能娶自己,且不说他愿不愿意,他如今正得重用,是怀衍的左膀右臂,怀衍必不会让他牵扯来。
“若此时有个伟岸俊朗的男现,说不定我就彻底放他了,我看表哥就很不错,是个天立地的大丈夫,要不然你娶我罢,也算亲上加亲了。”
“更不该藏了舅舅的字画诬陷是你偷的,害你挨打,连晚膳都没得吃……”
杨慎冷哼一声,又继续往前走:“手松开些。”
“嗯。”
她叹气:“其实表哥说的我都懂,柳修远已经成家了,我实在不该继续纠缠。”
看他结结巴巴的样琉玉更加来劲:“我是认真的呀,这样离得近了,我看表哥也是风姿俊朗,以前倒是琉玉拙了,而且表哥看过我的脚,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我都已经忘了。”
不知为何,杨慎意识解释了一句:“是琉玉脚扭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