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反正言归正传,官人我不嫌弃他生,从小与他相识同手足,我称他为狗弟,他叫我大哥,后来我遇上命中注定的人,准备娶妻时,狗弟却向我表白说:‘大哥我心悦你’。”
“我有个髮小,他叫王狗,是我家的养猪人的儿,他在府里的职责是掏大粪倒夜香……”
酒过三巡之后两人熟络了些,牡丹握着四牌趴在床上问:“公既然这么洁自好,怎么还想上青楼?”
楼。
“官人,别担心,你不说我不说,你家那位绝对不晓得。”牡丹失笑,第一次看到这种奇人。
“说了你可别笑话我。”
“官人,我们红花楼还有未开苞的刍儿,如果公想要……”牡丹以为小青是嫌弃不净的。
牡丹乖巧凑近,等着小青发话,只听闻她先拉声长长嘆息,然后将故事娓娓来。
红烛幽幽晃动,明暗不清的厢房,牡丹端着千日,香肩半餵酒给小青,小青翘着脚躺在床榻上享受她的伺候,正当牡丹献上吻时,被小青制止住了,她笑说:“牡丹姑娘,我来这青楼只赏花喝酒。”
既是来看女人的,也不能只是纯喝酒,牡丹秉持着顾客至上,与小青玩了些小游戏,玩输的脱一件衣,牡丹脱到只剩肚兜与亵,小青却还是像个圣人临危不乱看着手中四牌,在思考着要如何赢牡丹。
直到这刻牡丹才相信,小青上青楼真就是纯喝酒看女人。
“我啊,死我家娘了,外边的花花草草不敢多看一,来这也不是自己愿意,是特别躲来避难的。”
“别看他是掏大粪的,但他有一副俊绝的好,可那又如何?我不好男风。”
小青摇拒绝,嘆息:“我绝非嫌弃牡丹姑娘,是因为我家里那位的严,所以那怕到这青楼,我也只敢闻闻花香解个馋。”
“我没当真,只当他开玩笑,后面娶了妻,他变本加厉对我示,甚至用家胁迫我与他好,要知王狗他家只有他一个儿,要是狗弟家,我就是罪人,不是有那句话,让人绝后不得好死?”
“近来他对我求更激了,甚至到穿僧袍迫,吓得我逃家,我逃他追,我想他对女很厌恶,这才潜花街里避难,只求短暂清明,阿弥陀佛。”
“唉,罢了,我还想要命呢,喝酒就行了。”小青咬住她手上的剥。
一青楼,各式人齐齐列好,小青开了一个厢房只要牡丹陪酒。
小青一顿,沉片刻,似乎想到什么,她放四牌,勾起手指示意牡丹靠近,彷彿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祕密要说。
说到最后小青似是真害怕,双手合十念佛号,想祈求神佛收了那妖孽。
兴许是镇江是佛门圣地,就连这的老鸨也特别仁慈,都是会挑客人的,那种长得太寒掺货也会拒之门外,名其约是不缺那几两银,但也有少数例外,银实在给的多,多到能卖自己灵魂无法拒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