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聚餐逃不开的话题,每次路蔓蔓都只能在众人的围攻,讪笑逃避,推脱说两人事业繁忙,不想这么早生孩。
可路蔓蔓一个家庭主妇,究竟在忙什么事业呢?
顾母激地看了一大伯母,继续跟:“你明年就要三十岁了,再不生就很难恢复了。你看你堂,25岁就凑成了一个好字,生完孩月还没完就恢复了,连减都不用减。”
“对啊,蔓蔓。太迟要孩的话,真的很难的。我一个朋友之前不想要孩,结果现在发疯地想要,试都不知了多少次,打排卵针打得,肚一圈都乌青了。还不容易怀上了,又有产征兆,现在只能每天躺在医院里,床都不能。”路蔓蔓的堂怀里抱着自己的二胎,关切地对她说。
“就是。蔓蔓你要不和修远一起去检查一,现在不是讲究优生优育吗?二姑这边认识一个权威的医生,平时多少人排队挂号都挂不到的呢!”
顾母一听,立激动地说:“哎呀,有这种好事你怎么不早说呢?你上就帮他俩预约。”
她说完,转看向旁边的路蔓蔓和顾修远:“你们周一不有什么事都把它推掉,去检查。”
路蔓蔓在众人的围攻中,昏脑胀,只觉得昨夜喝的酒瞬间就涌了上来。
她急忙拿起桌上的酒杯,还没等坐在一旁的顾修远反应过来,就一吞了杯中的酒。
度的酒火辣辣地一路从她的烧到胃。
顾修远看似不经意地给她递了一杯白,在她耳边低声说:“喝这么快嘛,我都来不及跟你说,这里面不是红酒,是刚刚他们给我倒的药酒。”
路蔓蔓撇开,顾修远这幅故作亲密地姿态让她觉得更加恶心了,她只觉得胃的酒连同所有的苦闷、委屈、愤怒一同翻着。
一旁的亲戚们见顾修远的举动,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哟哟哟,你们这两人还在公共场合呢,就这么秀恩。这么恩就抓紧要个孩呀,都说孩是结晶。”
路蔓蔓一听“结晶”这四个字就顿时失去了理智。
她跟顾修远,哪里还有什么可言呢?
还没等她的大脑反应过来,她的嘴就意识地反驳:“呵,都要离婚了,还生什么孩,跟谁生?”
一时间,空气仿佛被凝结了一遍,桌上所有人的脸都变了。
亲戚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