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时最喜的画画或者创作,如今的她也不到了。因为她心深仍然厌恶着现在的生活和现在的自己。如同被剪了羽的鸟儿飞不起来一样,一个对生活没有激的人是无法创造思想的。
那些自杀的艺术家和文学家有着独特的忱,看得到生活中的甜而无法面对其他的苦,决定离开。而她,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活着,但没有实。
寂寞的觉很难熬。这是许燕最近意识到的。
由于早上的梦境,她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中室友。她们都是那种不太参与集活动的沉默人员,还都是喜看班主任中“对学习没用的闲书”的不上分。两个文艺少女间的交虽然不多,但也算是趣味相投的朋友关系。
“所以我说,孤独真的不是什么贬义词,一个人独享的空间很舒服啊。而且沉溺在自己的虚拟世界里严格来说也不算是独自一人啊。”二的许燕边看着手机里室友推荐给她的同人文一边和她闲聊。
那天两个人不知为什么,慨起了人为什么要交朋友交闺蜜的话题。
“虽然不能一直不交,可如果天天都和你说话,估计我会烦的。”
“我明白,我也是。”
“我觉得,孤独…好的,和真实的人离得太近,有快乐,也会受伤。”
“是吧,所以我当时看EVA真的很动。”
“?!那你懂不懂,我看EVA几乎不磕cp不党争,就是喜他的AT力场设定啊。”
……
可最后,她的室友还是幽幽的说:“现在我们只是嘴上说着孤独和自由好,但将来遇到一个深度交的人,说不定就回不到以前的享受孤独状态里了……”
她当时不以为然,觉得真的有那个时候还是可以靠自己的意志取舍的。和人过于深的交往她并不擅长,就连与最的父母间,都有无法相互理解的时候。她并不相信自己会找到所谓的能度过一辈的伴侣,天作之合或者真在她心中存在,但大概率可遇不可求。
与其这样就不要和人深交算了,那样虽然会偶尔开心,但也会有冲突时的难过——年轻的许燕觉得她是选择虽然少了,但可以不受伤害的“理智”型人的。
结果如今却一语成谶。她成了一个被囚禁的犯人,被迫和人行负距离的“深度交”。她的,甚至思想都被两个男人掌控:他们知碰她哪里会让她,知她的喜好,知她过去乃至于未来的人生走向,知什么样的监禁和凌程度会在她的承受范围之、不至于自尽。
奢华的牢笼里,她无法让自己逃避到丰富多彩的神世界,因为她已经多少被人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