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这么漂亮竟然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有。”
“哈?不可能吧,以前也连一个都没有过?”
“这……真没有。”
“emm,原来中国人不早恋的事是真的哦。”
果然,从他们的样貌和交时用的外语就能大概发现这对兄弟是混血。也许是在国外长大的,才会对自己没有谈过恋的事到怪异吧,许燕心里思索着。但怎么觉得这审讯的展开有些奇怪了?
路捷又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问:“诶?那你说说你喜什么样的男人?”
――纸片人。
当然许燕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不过由于时不时会被亲戚朋友问到过这个问题,就用了平时准备好的回答:“温…温柔,会尊重我的人吧。”
但话刚说她就后悔了。温柔、尊重,这简直就是奸加绑架监禁的反义词啊。
果然,男人冷笑了一声,说了一令她发麻的送命题:“那你现在被我们这么对待是不是很讨厌,恨我们啊?”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许燕怎么敢承认?只能尴尬地躲避他的视线,也不是摇也不是。
路捷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许燕上游移着,最终又回到了双乳上,绕着那两抹嫣红打着转儿。只听他幽幽地说:“反正你的想法对我来说无所谓。讨厌也好,害怕也罢,最终也只能乖乖地臣服。”
“不要想着逃跑或者反抗,否则……”他把手又移到了许燕的脖上。
对被掐脖留有着深深恐惧印象的许燕紧张得浑的汗都竖起来了,看向路捷的神带着慌乱与求饶。男人把她这幅惊悚的模样收底,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好了,现在路宁还在忙着,我也该去办正事了。就用些小玩先调教调教你吧。”路捷转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许燕转过,视线跟随着他第一次观察起了房间的全貌。
这个密闭的房间简直像一间单人牢房:房间里唯一的摆设就是她的桌和一把椅、一张铁床,再加上从天花板上垂着两条锁链,便没有别的摆设。
许燕看着路捷往放在床上的一个黑丝绒袋里翻了翻,拿着几个银的金属走回了自己的边。他把东西往她前晃了晃,是一个光的椭圆状,一连着一细电线,电线末端是一个小盒。
许燕的脸红了。她知这是什么东西,她自己的床柜里也有一个,只不过是粉的。虽然没有过伴侣,为一个发育正常的女,许燕也懂得直面自己的望,有时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被里偷偷抚自己。没有过与人交往过的经验并不意味着她缺乏知识。相反,作为一名画师,鉴赏各种本也是基本素养,即便没有实际经验,但她的理论知识依旧十分庞大。
路捷先用两个带着夹的夹住了许燕那两颗本就被欺负得微微起的乳,她一吃痛,不禁啊地一声惊叫了来。
然后路捷又将手伸向了她那已失去了遮掩暴于灯光的神秘地带。
他先是用修长的手指在外侧摩着那的肉,接着指和中指顺次一一地侵了肉里,找到了一靠上的位置,轻轻起了一凸起的肉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