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走神还没有磕磕碰碰,真是幸运。
对了,见面会已经结束了。
球衣沉甸甸的,椋梨绯止不住微笑,迫不及待轻手轻脚地敞开它,映在眸中的字行云、遒劲有力,真不愧是凪诚士郎的字,她保证自己会一辈珍惜的!
诶?椋梨绯眨眨,不可置信一字一字读取纸片的信息,瞳孔中凝聚巨大的兴奋,她转就跑,跑向她从未踏足过的地方。椋梨绯从来不知自己拥有运动的才能,角余光的景一片模糊,飞速从她跟前略过。
为什么?是什么时候?椋梨绯不断思考。
双手扶住膝盖大声气,汗从额滴落,椋梨绯平复心的冲动,摆正上的帽,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显得疲惫,拿小镜梳理自己的妆容。在时间一秒一秒的度过中,椋梨绯来到约定的地方,静静等待某个影。
凪...诚士郎...椋梨绯一遍遍默念他的名字,把它妥善放在心间,每念一次他的名字,字符就会变为勇气窜她,给与她力量。自己这样的法是不是自不量力呢,对着自己想象中的幻觉那样饥渴的表,为正主的凪诚士郎会怎么想呢,肯定会轻看她吧,他...会怎么对待自己呢,留那种暧昧的讯息...
不去思考合理,更不去思考危险,椋梨绯被砸来的巨大馅饼压得走不动。
“诶,你果然来了啊。”一辆黑的车停在椋梨绯旁,车窗缓缓放,凪诚士郎平静的着朝她摆手,“上车吧。”
就好像是约会一样,椋梨绯自顾自定义这场机缘巧合,种种劝告自己要矜持的念都被抛之脑后,她绕到一边拉开车门坐了来,视线突然降椋梨绯低着不敢看他的表。
“凪先生...”椋梨绯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靠近消退,凪诚士郎的呼洒在她来的肌肤上,布料时不时的细碎摩刺激着她的神经,椋梨绯并拢双,觉得咙发,“凪先生,请跟我羞羞的事吧!”在脑还没发号施令的时候,嘴巴已经替她说自己最想的事,而神经后知后觉的开始退缩。
“噗。”凪诚士郎没忍住笑了来,眉弯弯,“你还真是诚实,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
“椋梨绯,我的名字...”椋梨绯羞涩吐自己的名字,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显得太急迫,但是脑里都是他在问自己名字这一想法,不断循环往复在她的脑中重播。
“那么,绯。”凪诚士郎手搭在方向盘上,淡淡地望着椋梨绯,“你知接来会发生什么吧。”他紧紧盯着椋梨绯看,轻而易举发现对方掩藏得不够好的痴迷和疯狂,“你能够到什么地步呢?”
“什么都!”椋梨绯大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自觉降低音量,“我什么都可以接受的。”
什么都可以么,这可不是应该轻而易举说来的话啊,凪诚士郎摸摸对方的,好心地拍了拍。这可不好,现在的他超级兴奋的!既然她说了什么都可以,那么无论被怎么对待都会艰辛的满期待的接受吧,嗯,肯定会的,因为椋梨绯可是超级喜凪诚士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