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旁,让黎昼自己挑。正想给她找个烟灰缸,却见病床上的人已经熟练地单手用浸湿了一张折了几层的餐巾纸,整装待发。
他觉自己这辈都没这么无语过。
黎昼取了支细烟,咬破爆珠。受着中已然存在的淡淡烟草与姜的气息,她笑地对旁的男人:“裴老师,帮我一嘛。”
裴聿珩最受不了的就是黎昼笑着对他撒,于是只能认命地从袋中拿打火机,微小的火焰将烟的前端烧成炙的颜,黎昼深一,舒服得眯起,这才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
“宝贝,我时常想,我是不是就太他妈惯着你了,纵容你所有想的事。”
又是一句,黎昼想。
那他之前忍得岂不是很难受。
“不是,裴老师,你会说脏话啊......你早说啊。我以为你受不了这个,基本上都没敢在你面前说过,...床上除外。”
黎昼其实不喜骂人带母亲的,她本人只有在无法控制绪时才会用。但这从裴聿珩中说来确实是极其的,勉可以接受......她已经为这人改变了太多次底线了,也不差这一个了。
裴聿珩心想你抓重的能力还厉害的,自己对她说的话是一不听,无关紧要的两字语气词倒是听得清楚。
“来说说吧,这次怎么回事。”
他此刻的语气实在是吓人,黎昼没敢说话,连烟的幅度都不敢太大。病房的气氛十分恐怖,介于这种威压实在是难受,黎昼又悄悄了烟,动作之间小心地观察着男人的神。
她的裴老师这次是真生气了。
见黎昼不说话,他接着冷声开:“我离开你这才几天就事,你还真他妈够给我面。”
此刻,裴聿珩脑中逐渐升起的心疼与怒火已经让他丧失了语言方面的涵养,平日里掩藏极佳的绪在此刻终于控制不住倾泻而。
“我......受了刺激,吞了大概一瓶,...100片碳酸锂,还有两板拉莫三嗪。之前吞过六十多片,没死成,这次想着......再试试。”
黎昼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三个字几乎已经完全听不见,但随即她又想,随便吧,反正说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