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话没说全,裴聿珩也不再过多与她计较,而是立刻满足了前人的要求。再次被整埋,黎昼抓在他浴袍后颈布料上的手猛地收紧,却又受到裴聿珩灼的气息。
“乖,宝贝。...浴袍是无辜的,别抓它......忍不住就抓我。”
听他说这种话,黎昼脑中的最后一防守终于也宣布溃败。她双勾上男人的腰,邀请他的更深,同时双臂也抱紧了他的脖颈,却仍没有伤害他,而是将那十指尖尖都嵌了自己的肤中。
肉早已经适应了裴聿珩的尺寸,见他还未开始动作,黎昼被望促使着扭动腰肢去与他的迎合。裴聿珩再次俯,脸埋她前的两团柔,这次照顾到了黎昼的另一边乳。像要在她上作舞般的,尖撩拨在端,随后又围绕着打圈。
黎昼自然不甘示弱。骨里的掌控让她绞紧了肉,花被大脑控着,不断吞吐着裴聿珩的。听到从淌的难耐低声,她勾起唇角,为得到的正向反馈到满意。
裴聿珩的手反复在她腰间转,二人交合之延伸电击似的酥麻。他只觉肉像有了生命似的紧紧包裹着他的,黎昼在耳边不间断地阵阵,为他带来更加大的官冲击。
望在此刻达到了峰,裴聿珩大力在她花深最的那肉上。声愈发烈,黎昼本来游刃有余的带了些无法控制的哭腔,媚肉紧缠着他不时收缩。正是将全力都集中在交合的时候,乳却又突然被轻咬。
双重刺激,花薄蜜,思绪平铺无际空白,黎昼不禁直接骂了声:
“我......裴聿珩我你......”
裴聿珩甚至没让她把话说完,反倒攻势不减,仍然一地撞在。似乎要让她面的小嘴承受无遮拦的代价,巨将空间完全满,从未间断的似乎要将黎昼整个人化成一江,她前只见朵朵烟花绽开,完全看不见这场事的尽。
他抬,在她耳边低声:“嗯,想我?宝贝,这不是正、、着、吗。”
最后几个字间隔着停顿,被裴聿珩刻意加重。此刻,这是一场是猎人与猎的捕获游戏,然而二人之间却无法分辨彼此的角――捕猎餍足的同时,他们也都在被捕猎。
味相,唇齿纠缠,二人均是以侵略者的姿态去享用。
黎昼空一只手,抚摸上裴聿珩的颌线,再到侧脸,最后轻轻拨着他鸦羽似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