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你愿意告诉我。”
“您这平时班主任,日理万机的多累啊。好不容易有了假期还不得多休息休息,陪我嘛。”黎昼阴阳怪气地说完了前半段,但话风却又一转,“不过你要是愿意,又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啦......”
“......我不会主动离开你,永远。”
“我在考试季正式开始之前真的要挑一天时间把发染了,”她立刻换了个话题,“银特别难漂,一坐就是一整天,考试季中我是肯定没时间了。”
“行,你既然提要求......那就由我来满足。”
“你之前说想了解之前我上发生过的事。”黎昼没看他,径自喝了一,“你指的是哪分啊。”
时间还早,他们决定先边喝边聊会。
裴聿珩松一气。
黎昼有羞耻,但她是万万不可能把怯意表现来的:“是呀,但是裴老师,...您扇的还是轻了哦。可以力度再重一些嘛......您难不想在我的脸上,上留指痕吗?”
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涩的事
这篇文还是走心的,毕竟救赎嘛。
“我知话语是苍白而无力的,其他任何人听到都可能会动......但你不会。”
大概是两人互然后狠狠爆炒
以黎昼对他的认知,这男人必定是说一不二的格,于是乖乖地把想要接着撩拨去的话咽了。
裴聿珩知她就算自己坐一整天也不会无聊,更何况她可以见针地背提纲题,但他还是想问一句――看看她现在对自己的接受度有没有提。
黎昼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又拿了醒酒瓶往自己酒杯中添了些,静静欣赏着酒在昏黄灯光的泽。
“所有。”
黎昼又轻轻吐一烟雾,脸上的笑容有些不真实:“这有什么不愿意说的,可以啊。...但是最近是没太有时间了,等我考试季过去吧。”
小黎宝宝你也要什么有什么。
“明天晚上陪我去橘青喝两杯呀。”黎昼眯摇晃着杯中酒,阴影投在她真丝睡裙的褶皱上,“他们老板是我之前去纹穿孔认识的,关系还不错。”
见黎昼又要开,裴聿珩慢条斯理:“宝贝,如果你还想喝完这杯酒的话,我建议你想好再开。”
“我会......很伤心。”
这酒......是喝不去了。
至少不是像之前那样的抵了。
“你纹在哪里啊。”裴聿珩回忆了一,那晚一起洗澡的时候好像并没看到到她上有纹。
“嗯......哪里都有。”黎昼唇角微勾,“小臂,大臂,,侧腰......我是个特别容易喜新厌旧的人,又恋痛,且不是疤痕质,所以扎的都是空针。”
这很好,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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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知,恋痛我倒是看来了。”裴聿珩意味不明的笑:“你一,面一阵。”
裴聿珩看着她的侧脸,黎昼刚了电烟,烟雾和调让她的颌线看起来没有以往那么锋利――这可能也是他想尽办法投喂她的结果。
黎昼默默绷紧了脚尖。
裴聿珩。
裴聿珩知她要说什么,便用一个吻封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再继续说去。由于刚洗过澡,他发还是半湿的,于是黎昼看到的就是额前一绺湿发垂的男人突然向她贴近,她还未来得及闪躲,脖颈却已经被牢牢禁锢。
“行了,把醒酒瓶也拿来吧,只是微醺的酒摄量可勾引不了我,宝贝儿。”
由于刚刚被男人的双唇细致温柔地抚过,黎昼的眸中几乎能漾。她就这么与裴聿珩一双格外郑重的睛对视着,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需要我陪你吗?”
“但是宝贝,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好吗?”
“以鲜血为染料。”
气息交缠间,裴聿珩在她耳畔低语。
“......主要是,我觉你应该不会是对我带有过度偏见的人。”黎昼神凝于虚空中一,声音微不可查,“算了,我不是那种喜改变决定的人。裴老师,你如果真的在意,随时可以......”
她一开始的态度虽然还是本能地,由于怕给别人添麻烦而拒绝对方的付。但这次,黎昼最后还是相当于接受了他的参与。
了声。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满满的戏谑,无论是言语还是神,都是明晃晃地在裴聿珩实施勾引与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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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吻过黎昼的唇角,脸颊,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