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快看到了,短裙被勒来的不可直视地带的凹痕,上就要全揽底了啊!
「呃...不是好不好笑的问题」
那个女生用右手指抵着巴,作了一副困扰的表。
我一脸平静地指她的语病。
她的尾如同丝带般在风的作用左右惬意飘。
「你那是什么形容啊,烂爆了啊」
一秒如果她就对予以吐槽的我了双之间的青面獠牙,这么一来我的生命就没有任何保障了。
「也就是说不应该用分米,而是应该用毫米?哈哈哈哈哈1.3cm的鸡鸡那哪都没觉吧!哈哈哈哈哈」
上还有个酷似月牙的装饰品像被赋予了灵那样一甩一甩。
那个女生向我凑近了几步。
定睛一看那是一大得夸张的呆,觉长度即将超过她的脸长。
我不禁赞许,她所站的那个地方少说也有3米。
「你是一个人吗,很少见呢」
「你好灵活啊」
这一我深有会。
「噗!那是什么东西啊哈哈哈哈」
次切会到这次和平是在当时的教育机构毕业典礼后躺在机构附近的草坪上一脸天真地和同伴朋友畅想未来时
「不好笑!我差真的以为有会吃人的裂女啊!」
「一般一般,鸡鸡十三」
我无地回怼她对自己的比喻。
她神特别失落,像一位来到风俗店但关键时刻无法起的阳痿症患者。
才刚状态不到20秒的私人时间被不知何传来的搭话声打断。
她又自说自话地给自己逗笑然后不省人事地笑了起来。
「那又是什么...」
「想起来了,可以堵住鼻玩窒息play!」
「小哥你怎么沉默了」
不对,乍一想,万一这所学校真的存在所谓的裂女这种灵异生,那她所说的那些就不是比喻了,而是毋庸置疑的现实————她的,有个能将回答她问题的生吞噬殆尽的!
「我来了哦,裂女概念小哥」
原先被她背对着而分散开来的阳光突然聚集成了一完整的光束向我照过来,那个女生已经以双手半蹲撑地的姿势稳健落地。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那个女生用着我都能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用右手装模样地扯了扯裙摆。
带着回忆我怡然自得地在椅上坐,在片刻的午休中享受着独自一人的乐趣。
「我劝你快来哦,人在喜悦的时候是最无防备的」
「嘿!」
她的言语中带着刻薄的挑衅意味。
她向我竖起了意义不明的大拇指。
你当嘴巴
「欸,我的玩笑不好笑吗」
明明一个女生,却能对于这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本正经地说一些低俗话,难她是不受抑制粒影响的瘾患者?
「好...好的...提裂女概念的小哥哈哈哈」
「是半径哦」
这个女生是个怪胎的初印象已经慢慢在我心底播了种。
我此刻很危险!
这句话中未夹杂任何玩笑成分。
我对着前这位自来熟到变态程度的女生有端猜想着。
但是————这个角度...裙底的风光就会一览无余的啊。
一个面带狡黠笑容的女生叉着腰两张开站立在天台门端的石台上。
「是分米哦」
「别一脸得意地跟我说这种东西!究竟什么生的鸡鸡半径可以达到13cm」
「果然是我说的笑话不好笑吧!」
已经三年了呢。
糟...糟糕...理我太近了。
就像是打开了她笑的发条那般,她开始双手捂着腹大笑起来
「我保持缄默并不代表我默许了这个称呼」
然而对方也就只靠近了我10cm左右。
「啊不行不行,用这种姿势如果被风一裙底的东非大裂谷很快就会被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