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想挣脱他的桎梏,这种熟悉的觉又回来了,令她十分不适。
“从今往后,你只能住在这里,别的地方哪也不能去!”正环视四周时,客厅的环形楼梯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这张利嘴,如果不想要了的话,我帮你把它起来好不好?”程宗权拇指的指腹缓缓过她的唇摩挲着,用最暧昧的语气说最恶毒的话。
所谓白狼,说得就是她这种吧?
“不好意思,我和你一样,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尹惊月受到巴传来彻骨的痛意,却仍然不甘示弱地扬起嘴角。
“别碰你?你要不要好好猜一,今晚为什么我会让他们把你带过来?”程宗权忽然笑了,掐住她的后颈一一靠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仅仅是简单的碰,男人的目光却再也挪不开,如此近距离的审视,似乎让他对这个女人又有了一种新的受。
“你可以这么理解。”
“不是绑架就是囚禁,你只会用这种作的手段对付女人吗?”尹惊月嘲讽。
立离开了别墅,顺带连大门都关得死死的。
尹惊月浑无力倒在地,来之前为了不让她挣扎,程宗权的两位狗不知给她喂了什么药。
“我要是贱的话,你是什么?追着个贱的女人不放,你岂不是比贱还要贱?”
毫无疑问,这是一张致绝的脸,似小鹿圆无辜,巴小巧尖翘惹人怜,稍作修饰可谓赏心悦目,未施粉黛时则更添清纯秀丽,很奇怪,她的长相明明看起来那样净乖巧,却从不温顺柔。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装都不想装了……别人要碰她的时候,她比谁都积极主动,唯独自己碰她,她比谁都贞洁烈女。
她像一个货一样被扔在了别墅的客厅,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审判。
“怎么?你要囚禁我?”尹惊月抬,对上那双深邃的睛。
这样矛盾的气质糅合在同一个人上,竟然并没有违和,反而有种莫名的协调。
“尹惊月,我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让你以为可以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程宗权蹲,抬起她的巴,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淬了冰的寒意。
“你……”尹惊月受到空气中微妙的气氛变化,争论的话一时间也卡了壳,只巴巴挤几个字,“放手,别碰我!”
绑架、囚禁。
(――不好意思,实在抱歉,因为作息问题,连续两天都没法更新,今天这张也是一边打瞌睡一边挤来的。望见谅,章吃肉)
“对付贱的人,用作的手段有什么问题吗?”程宗权一步一步从楼梯来,着兜居临地站在她前。
尹惊月想笑,她究竟何德何能,引得程宗权在她上这么多功夫,用这么多手段教训她。
这是真的任人摆布了。
有那么一瞬,他恨不得碎手中那柔若无骨的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