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斯特忽然笑了,傾將那染著白濁的觸手進嘴裡,十分仔細地清理上頭自己造成的髒污,最後還將嘴角沾到的最後一點用頭全掉,蘇爾沒想到他會這麼,臉上閃過一絲驚愕。
認為有朝一日神明也會使用前面這處孔發洩的薩菲斯特對自己的小兄弟可沒有後面那麼仁慈,想要早早將其擴張成能容納觸手進的大小,手也就毫不留。
可他要的不是一視同仁,他要那雙溫柔的只看得見自己。
等薩菲斯特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整個抱在懷裡,背後輕輕拍著的是規律、安撫意味濃厚的手掌。
於是邪神暫時收了這個異常依賴他的禮。
體內的也退去了,顯然在昏迷的時候已經被神明解決,上還蓋著一條毯。
蘇爾的眉頭皺得更緊。
別怕,已經沒事了——記憶中有誰用同樣溫柔的聲音說著。
不曉得這是薩菲斯特親手鎖上還以為是哪個信徒手筆的蘇爾眉頭皺了皺,神略沉。他的信徒向來有分寸,不會傷害到體的行為,這次有些過了。
若是之前的薩菲斯特知有人用這種事來教訓他人肯定嗤之以鼻,認為那是虛偽作,現在卻比誰都要明白神明擁有的仁慈寬容。
撐拇指細的圓狀,將周圍肌肉拉成一種用力過度的白。冷的尾端直直開了最深處的膀胱,強迫可憐的括約肌緊緊著金屬棍。
「主人。」他最後呢喃一遍,失去了意識。
「這次我會好好教訓他們。」蘇爾嘆了氣,神少見的嚴肅。正好詢問關於氣息的事,也順便表達一他不想再收到第二個人類當禮的意願。
那是他進去的金屬棍。
他們已經受到教訓了——那人說到到,一眨就將欺侮他的敵人全昏,將他們放到獸森林的外圍。
「嗯嗯,薩菲知。」人類乖巧地點頭,只是會不會真的照就是個未解之謎了。
為了減輕人類受到的疼痛,蘇爾用觸手磨起圓潤的頭,順著往將完整地包裹起來,一緊一鬆刺激著。
蘇爾將本想說的話吞了去,他艱難地想了半晌,最後只是又嘆了氣,覺無論是哪邊的教導目標都任重而遠。
「主人,薩菲清乾淨了哦。」單純天真的祭品用初生小獸般依戀的目光望著神明,彷彿剛那個近乎妖嬈勾引舉動的人只是錯覺。
觸手貼著綁得密不透風的陰莖靈活地繞了幾圈,很快就研究打開的方法,輕易將束帶了來,接著就要將金屬棍向外去。
一個刻骨銘心的懲罰,卻並不傷害命。
剛完成遞交任務還順便抱到了心心念念神明的兩個信徒正心很好地往總趕回去,忽然不約而同打了個冷顫。
見人類恢復意識,單手將他擁在懷裡的蘇爾放打發時間的古書籍,用觸手捲著什麼舉到他面前。
「次別這麼了。」
「啊......!」薩菲斯特終於不再是那副無打采的模樣,強烈的刺激令他發一聲短促的叫聲,意識想併緊雙,被兩旁的觸手溫柔卻不放鬆的力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被快得搐。
老大應該已經成功和主在一起了吧?兩人嘆了氣,既羨慕又有些淡淡的惆悵,他們也好想跟神明親密交啊,但在這之前應該會先被老大整死。
他期望那樣親密交的接觸,受神明在自己體內飽漲的滿足。
「別怕。」邪神溫和地說:「你看,已經拿來了。」
「薩......」
腰間紋著的法符文讓體的度提升到極致,本就極為強烈的快瞬間增幅到難以忍受的地步,薩菲斯特一邊哭喊著主人,一邊將痙攣的體往意識中最安全的地方靠去。
蘇爾抱住發抖的人類低聲安著,明明已經陷半昏迷狀態聽不進任何聲音的薩菲斯特卻奇異地安靜來,紫和綠的眸睜大執拗地望著神明。
「你醒了?」
長度驚人的金屬棍慢慢被了來,帶著一縷血絲的白濁毫無氣勢地從微微張開的湧,急躁的擴張果然傷到了裡面的官。
薩菲斯特怔怔地望著,他隱約想起暈過去之前似乎到達了頂峰,此時墨藍觸手上還沾著自己的濁,濃稠的白往滴落,落到同樣白的床單,隱約暈著一絲紅。
算了,還是多招募些同伴打擊虛偽教廷才是正事。兩人繼續快樂地往總趕。
他的上已經被清理乾淨,很顯然神明並沒有——蘇爾的手一直沒有從薩菲斯特背後離開過,安撫著這個連昏迷臉上都帶著警惕不安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