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
晶瑩的光從角落,又消失在銀白髮間,分不清究竟是忍受不住的生理淚還是為了此刻的悲哀,伊里亞斯神空地看著天空,混亂的記憶模模糊糊浮現自己每日清晨跪在神像面前向光明神虔誠的念誦,很快就連這樣的畫面都被黑暗淹沒,再也看不見。
「唔,我改變主意了,不如就在外面完成儀式如何?」人形聳聳肩,一瞬間控黑泥勒緊青年的腹。
畢竟,光明神永不接受不潔的信徒。
可他忘了如今的體連站著都費力,腳一就重重摔在地上,一張臉頓時慘白。
接著抬頭,伊里亞斯看見了那個將觸手織成一張溫柔的網,正朝自己安撫微笑的青年。
他說:「別怕,我會帶你離開。」
只見他的腹漲成驚人的尺寸,表面佈滿撐大到極限產生的青血絲,看上去分外怵目驚心。
「小母狗,你想逃到哪去呢?」
反正這祭司早就成熟了,只差最後一步受之後就能懷上後代替他繁衍嗣,在巢裡還是在外邊都沒差別。
修長的手指不停抓著裹在上的黑泥卻毫無用處,當受到一寸寸壓進後時他終於放棄似垂手臂,閉起那雙曾燦若晨星、如今半點光亮也不剩的冰藍眸。
失神間這樣不抱希望的呢喃和著不間斷湧的黏斷斷續續說了,人形聽見了,卻只是隨意地將他體的堵來,腸被無止盡摩碾壓令本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銀髮祭司弓起,被玩壞似的全搐。
青年抵著地面的四肢控制不住的痙攣,他想翻個讓像是被生生刨去那般劇痛的腹放鬆些卻沒有力氣移動,直到一隻腳踩著肩膀直接將他踢翻過去。
他的腹滿了這種透明黏,為的是將可憐的大祭司改造成更貼合深淵生的卵巢,提受孕機率。
伊里亞斯茫然睜開了。
他本該是最厭惡深淵生存在的光明大祭司,此時被包裹著的覺卻和黑泥截然不同,只有令人安心的氣息。
「嘔——」突如其來的力量令青年翻起白,一透明狀黏從嘴裡湧了來,牽連著絲滴落到地上,而他的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沒有漏絲毫,只能違反人體地從上方宣過大的壓力。
人形額上血紅瞳孔的獨也充滿了無盡惡意,直直盯著失去唯一逃跑機會的可憐玩。
「遊戲結束,該回去了。」
「嘖嘖......祭司大人,你這肚應該比待產孕婦還大了吧?」一個渾漆黑、沒有任何五官的人形緩緩蹲在青年邊,指尖挑起一縷混進泥裡的銀髮,從間發嘲笑。
一聲巨響傳來,伊里亞斯恍惚中覺自己似乎被拋上了天空,直到觸奇異的件溫和地接住落的他,半點衝擊力也沒讓他覺到。
壯如成人手臂的壓在仍吐著黏的上,抵在上方所未有巨大的生讓伊里亞斯面如死灰地搖著頭。
被這怪抓住的每日每刻,他都在向光明神祈禱,即使面臨的是一天比一天殘忍的凌辱也依舊如此,可他忽然累了,為什麼神明永遠都聽不見呢?大概是因為體已經髒了吧,不上他的信仰。
快些,彷彿後有什麼可怕的怪正在追逐——事實也正是如此。
從四面八方湧的黑泥將地上的青年裹住抬到半空,人形看著即使無力動彈也依舊顫抖著體類似掙扎舉動的青年覺得很是有趣,忍不住發一聲輕笑。
「呃嗚......」
大片墨藍、點綴著細碎銀光的觸手織成網狀將他穩穩撈在中央,就像是鋪著點點星辰的夜空那樣麗。
「不、放過我——不要過來!」
慵懶戲謔的聲音突兀在耳邊響起,彷彿還能受到說話者故意起的氣掃過耳際,青年瞳孔一縮,迅速轉想正面和危險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