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北了，三房那个老登吃这么好？我瞪大双，意识捂住鼻，提前预判了鼻血的来临。

        “谁？！”

        她的侍女问：“姑娘想什么？”

        见我蒙在鼓里，宋清借叫我附耳过去，悄声说：“你三叔背着全家在外金屋藏，那潇湘馆牌白莲花，听说还是你舅公送给你三叔的，还别说，你三叔真舍得给那牌花钱，一日三餐全从我这里买，都吃了小半月了，我瞧他也是这半个月才开始养野花的。”末了不忘踩我一嘴，“不愧是周府的，一脉传承的花心萝卜。”

        “你看，我才二九年华，我还有好的肉。”院中女直言不讳，“我得逃，得找个比他更靠得住的人。”

        她缓缓蹲，微凉的手不嫌脏地替我抹去人中的鼻血，浅浅一笑，就倾倒众生。

        宋清借啐我一：“你想得！”

        飞舞的裌衣落，盖住那对细直玉，我得以被拯救，拭鼻血的时候不慎一个失手，从墙跌了去。

中了她的人计，最后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场，不敢应约，借：“知的，我刚遭了大劫，府上看得紧，我一在外面耽搁久了，就会惊动府里一堆人来找，我怕扰你清净，先不给你添麻烦了，等过了这阵儿，我再登门拜访。”

        我被她骂了也不害臊，腆着脸凑近，差吻上她的面颊，觉到面有气袭来，宋清借吓得后退开，伸手推离我，：“这么多人呢，你想嘛？”

        女站起来，在侍女面前转了一圈，纤腰一束，肢条媚，轻薄保的裌衣迎风起飞铺张，两条未穿胫衣的雪白玉就这么直愣愣撞我的视线。

        “她是？”我疑惑，周府丫鬟怎么会来李镇祥萃楼？

        周府丫鬟将剩余饭菜拿到膳房里自个儿吃了，屋里来一个侍女，端着盅不知什么的褐汤药就给女喝，女着鼻仰一喝完，便听二人小声密谋：“本以为跟了周滈会有好日过，谁料比在潇湘馆时还见不得光，才过半月，他的财力就见了底，中了举人却不官，还想考贡士。我几次他，他都不肯领我门，他怕极了周老太君，我不能将后半辈押在这样一个没指望的人上，上半辈伎，半辈还要外室，那我苏渺漫活这一辈是图什么？我必须要为自己打算。”

        “好。”宋清借了然一笑，不再迫，低接着算账。

        院中人警觉，打开门走来，我还侧趴在地上呢，那粉裌衣女就走到了我面前，扰乱我心神的洁白双又一次现在我前，裙底风光旖旎，赤诚如雪，理智让我不要看，可心控制了大脑似的，使我盯着女双间的粉直挪不开。

        我刚要走，祥萃楼来了一位手提盒的周府丫鬟打扮的人，只见她客客气气问候一句：“宋老板。”宋清借就一指后厨方向，：“都好了。”丫鬟放一锭银就去了后厨，装满三层盒饭菜，走时又跟宋清借打了声招呼。

        “周三小这般芙蓉玉的绝代佳人，怎么也学那些登徒爬姑娘家墙？”

        我嬉笑着离开祥萃楼，悄悄跟在那丫鬟后面，寻到镇边缘的一小院前，丫鬟关门院，把盒里的饭菜摆在花园里的小桌上。我爬到墙往里看，见原先坐在秋千上的女走到小桌前坐，夹起菜品，每个盘里的东西只尝了两三就称饱了，让丫鬟拿走。

        我贱兮兮追问：“那四无人时，我就可以想什么就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