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凭什么…”

        叶柠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前的一切。

        “我的天呐。”

        “还是先走吧，给她们留空间。”

        “为我好是吗？”李昭然打断他的话，语气已是说不来的僵，“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肯来这个说客？”

        肖晔脸更冷了些，上前几步，将她手中的烟夺过来，熄灭烟然后扔掉。

        有些熟悉的开场，李昭然随意回复几句，又从兜里掏烟和打火机，了烟，了几。

        “你是我谁啊，凭什么我？”

        蒋窈建议。

        半小时前，本在外面放风的李昭然听到熟悉的铃声响起，拿手机一看，发现是父亲打来的电话，没有防备、直接摁了接通键。

        走去左拐，叶柠一边小声念着“应该就在这边啊”，一边四张望。

        “喂，爸。”

        蒋窈拍拍她肩膀，指了指那边：“她在那。”

        声音从后方传来，她一转，便看见了冷脸的肖晔。

        “喂，昭然啊，你在哥谭那边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啊？爸爸妈妈都惦记着你呢。”

        正事讨论完毕，蒋窈话锋一转，问她：“和我推给你的朋友聊了吗，觉如何？”

        “昭然啊，那个，卢遇他，爸爸没有你的意思，只是他今天又提着东西上门…你知的，虽然你们离了，但这分还在，我们总不能把人赶去…”

        蒋窈双手环，看着叶柠的朋友，将警局的岭之花压在墙上亲。

        “什么你的意思我的意思，你这孩…爸爸也是觉得，小卢他知错了，你们这么久的，也不容易，就这么放弃了怪可惜的，真不考虑…和好吗？”

        扔掉我的烟。

        那边见她不回应，着急了：“你这孩，我也为你…”

        “为什么烟？”

        “呵。”

借去透风。

        李昭然嗤笑一声，问：“所以呢，你的意思，还是要和他亲家？”

        可肖晔是主动抱起了她，让她占据位，可以弯着捧着他的脸亲吻。

        叶柠不确定：“去问问她吧。”

        她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手机关机，找了个角落，准备把这烟完。

        和叶柠一起走了一段路，她才想起来问：“要不要叫上你那个朋友一起？”

        两人越吻越深，从叶柠和蒋窈的视角看，李昭然甚至已经在扒肖晔的上衣。

        话音未落，她已被他堵住了嘴，以亲吻的方式。

        “谢谢”还没说完，叶柠瞳孔瞬时放大，嘴巴微张，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一切。

        单方面迫吗？

        除了笑，她说不其他话，迎着冷风站立，将烟放到嘴边，又胡乱了几。

        叶柠也只是表示同意，和她一起轻手轻脚离开此地。

        “那就好，”蒋窈了，准备起，“走吧，请你吃饭。”

        “哦，谢―”

        “诶呀，你这孩，什么钱不钱的，这一家人……”

        嘴角弯起，她像个不服教的青期女生，对着前来抓人的古板“班主任”笑，挑衅地将烟再次送嘴中，吞云吐雾，然后再说：

        叶柠：“聊了，觉不错，过几天会去她的工作室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