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面前这个男人仅仅只图靓坤一条命那么简单。
“你都唔算太蠢”,乌鸦直接把一双长大大咧咧地搁到茶几上,笑了笑,“靓坤如果一死,他的乾坤电影公司,我要掉八成。”
八成?陈浩南心中一惊,不愧是上有张扬放肆的名声,倒是敢开这个。
“你是不是要的太多了?”
“多吗?”乌鸦摇摇,说得风轻云淡,“他唔肯老老实实同我生意,想卷咗我啲钱跑路。几好,那么我都要他分文唔留。八成,我已经好畀你們洪兴留面。”
“我們要五成”,陈浩南知电影行业的暴利,不甘心这样的大糕被对家一人独吞。
男人冷笑,“陈浩南,你有咩资格同我讲价还价?你搅清楚,而家,系我救你。”
“没有我,你要殺靓坤,都未必有多易。”陈浩南也丝毫不惧,迎势上。
“难,你同他没仇?”乌鸦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看向对坐的另一个男人,“勾义嫂,陈浩南,吗?”
山鸡愣了一瞬,瞬间暴怒而起,冲上前双手攥拳就要向他挥打去,古惑迅速起拦住。二人打过两个来回,最后山鸡被摁在沙发上,不甘心地挣扎着大喊,“你知?你知啊!?”
乌鸦穩坐不动,连睛都不眨一,一副睇戏的神看着陈浩南,“如何?八成,殺么?”
陈浩南盯了一会儿面前的男人,清楚地受到了对方实力的恐怖。他又转过看向山鸡,之前靓坤得烂事大家心里都清楚,电影利确实很诱人,但他已经对不起兄弟一次,不能再对不起山鸡第二次。
终于还是退了一步,陈浩南妥协了。
“殺。”
“几好”,乌鸦满意了,手一挥示意古惑放开人,又对陈浩南,“你放心,我是个老实人,生意诚心。那南...哥?就期待你我今后合作。”
那男人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事谈妥,心不知有多愉快,打算领着古惑离开。山鸡看不惯乌鸦嚣张的烂痞样,被人重戳伤疤的火气没发来,趁着他背,突然从袖中掏一把短刀,举起向着乌鸦的背就刺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陈浩南来不及阻止细仔,古惑来不及保护大佬,看就要见血,乌鸦却突然回,同时掏别在腰间的枪,直准山鸡眉心。
场面一凝固住,被狙击住的人也再不敢轻举妄动。
乌鸦嘲讽的笑,“你們真当我没准备,就敢到这里来?跟我动手,你有这个本事吗?”
“山鸡!”陈浩南此时也急了,他知山鸡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放低手!唔好意气用事!”
一个把着刀,一个举着枪。他的刀再快,也快不过弹,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在气势上就低人一。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气氛持续紧张。直到又一阵敲门声响起,才打破这种僵持的局面。
屋几个男人都皱起眉来,都瞬间噤声,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门外的人没有获得回应,又敲了一遍,却依旧没得到回答。
难没人?以往丁瑶都会喊一声“在”。黎式觉得有些奇怪,一般来说,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外,不过一想到他們毕竟不是普通人,心里也就了然。
她没兴趣多闲事,敲了最后一遍门后,把餐盘放在了窗台上,向里面喊,“阿瑶,饭放在门了。你记得拿。”
山鸡和陈浩南听到后,凭声音认了门外的人,紧张的神经瞬间松懈来。
而认黎式的人又岂止他們两人。
乌鸦的大脑似乎空白了一秒,大的躯瞬间僵。这些日以来,无数次现在他梦里、心里的声音,终于重新的真正响起在耳边。
是她。绝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