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细佬上跟上前去,听大佬说话。
“搵人将他送医院去。他要是死咗,你都同他一齐去见阎王拜阿爸。”
房间里面的动静那么大,外面的小弟哪个听不见。跟着乌鸦哥边最近的亚佐错事,都差被死,更何况面跟尾的,便都老老实实,即刻战战兢兢办事去了。
黎式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男人果然还没有回来。她忍着的不适,撑着坐起来。墙上的时针指向午三,这是她两天来第一次有时间的概念。
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她已经懒得再去计较太多,翻床,打算洗漱一番门。
只是脚刚落地,便支撑不住的重量,一跌坐到了地上。
无语。她打心底里觉得,那男人是披着人的禽兽本,也算了,怎么能到这个份上?
成套的女装摆放在浴室里,黎式简单收拾了一番,对着镜看自己的脸。虽然因为过度劳累和不饭,面显得有些苍白,但连她自己都看得,眉间已经有了些许从前没有过的妩媚豔。
而这变化是如何来的,她再清楚不过了。
夜犹在前,她又捧了两掬拍在脸上,黎式想把这些事通通忘记,还一个清醒。
拉开酒店沉重的门,她就看到有两个彪大汉站在门前守岗。刚刚被抢到香港的黎式或许还会对这样的古惑仔到害怕,但如今再想,比恶,谁比得过她枕边的那个男人?便没了惧意。
“请让开,我要门。”
“不行”,两个四九仔岿然不动,“大佬话,黎小你唔可以离开这间房半步。”
又是那个可恶的痞仔。
“我肚饿,去饭不行?”
“肚饿可以call客房服务。”
她深了一气,,“我唔舒服。我去药店买药。你大佬只畀你看住我,冇畀你哋囚禁我。唔放心,可以跟我一齐去。”
看他二人还有犹豫,黎式也不怕用威胁的烂招,“等他返来,睇我半死不活的样,你们猜,系边个吃好果?”
乌鸦哥的名号太烂有太烂的好。比如,用于胁迫,一用一个准。虽然有两个大汉在后跟着,她还是了这门。
走酒店,被阳光倾洒的那一刻,黎式才真正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才重新起来。
她原本就不是一个悲观的人,要不然她也活不到现在。一次逃的失败虽然让她付不小的代价,但这不代表她被一个男人占有过,就要对这个男人俯首称臣。
黎式深深了一新鲜空气,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重拾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