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勾她的重重地,一面大力动腰,重重地捣。一上一,两张嘴都被他满满占有。
生理的泪被来,黎式实在受不住,再不颜面脸,哭着喊只顾咒骂,“你他妈的没过女人啊,轻...轻——啊...”
男人最受不了她荤话,重重两,一到底,贴在她脖上又啃又咬,笑着说,“你话对咗。我是没过你这样的女人,太会榨男人。”
她自由的两只手依旧又抓又绕,乌鸦制住她,反剪在背后。两相贴的火躯便更加亲密,她的手臂在他手里抓着,就像缰被控制,任他驰骋。
天地无声,只剩耳畔息和肉相撞的拍击。
经过一夜的休整,他的力更好,扯着她,不知疲倦。这次时间比上次更长,她被迫追逐着他的节奏,像是经历着一场看不到的长征。
他咬她的耳垂,咬她的脖,咬她的肩,最后又回上去,啃在侧颈上。因为她的肤白皙,脖上的肤在动的红几近透明,孱弱的血显现,似乎一咬就断。
她越喊着轻,他越想往死里她。
如猛虎肉,咬断,血,拆骨腹,髓知味。
而她像是一叶舟,无数次被巨浪拍打在石岸上,又无数次被卷上来,再拍回去。抓不住所有能救命求定的东西。
在大开大合的攻里,他无意中戳到她的,黎式被刺激得剧烈一抖,意识地绞起来,一大温的,乌鸦被夹得额上青筋暴起,差没刹住。
原来她的在这里,肉记忆结合大脑神经,至此为止,他以及掌握她的全弱。一只手从她穿过去,把整个捞了起来,男人直起腰,一手握着她糯的乳,从后往里。
黎式神迷离,神志早就被抛去九霄。他知她快支撑不住了,毕竟这才第二次,那么极烈的,她是吃不消的。他打算加快自己的度,反正人就在边,来日方长。
他几乎是半骑在她上,一次两次的冲击他还能控制力,但很快开始逐渐失控,她整个人快被他飞,要不是他疾手快,瞬间空一只手撑在床板上护着她,黎式的额必得撞一大块青紫来。
彼此传递的快还在层层叠叠,飞快提升。最后,她被他拽无边无际的疯狂里。几乎在同一时刻,最极,那一瞬间,前世记忆如画片在他脑海中闪过,令人错乱——黑的枪,血淋淋的女人。一张刻骨铭心的脸。
他紧紧抱住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激尽数交付,涌她深。
男人依旧留在她,贪恋温,不愿退。而她也没动,任凭筋挛,闭着不吭声。他以为她是累得不想说话,却不想她是晕了过去。
他即刻把自己往外,哗啦啦地带一大摊腻和白浊湿透在床单上。
“阿式...阿式...黎式...”乌鸦拍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