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摇,给你递来一张名片,你看着上面的“秦彻”二字,脑袋一懵,仿佛浑陷冰窟。
你僵着来到矗立在最繁华地段的办公大楼,前台见到你礼貌微笑,带着你了电梯,帮你楼层,又贴地去了。
你思绪乱飞,还没到楼就受到了阴沉沉的气氛。
怎么会是他呢?
叮——
电梯到了。
你走了去,打开门,心落到了地上。是的,没错了,就是秦彻。
秦彻在理公务,不时有钢笔划过文件的声音,你垂着睫缓缓踱去。
男人没有抬看你,仿佛不知你的存在。白发整齐地梳在脑后,显得冷漠又不好接近。
站了许久,你涩着嗓开:秦总……
秦彻笔尖一顿,只是擡了擡,那压迫就如影随形,把你组织了好多遍的语言卡在嗓里。
男人松开领带结,推了推自己的金丝镜,看了时间,眉宇间的戾气与不耐清晰可见:苏太太,秦某一向不亏本的买卖。
秦彻没关窗,文件被风得作响,你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心理建设数次后,在秦彻耐心告罄之前,坐到了他的大上。
秦彻疯狂找了你几个月,在找到你之前他发誓要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能离开他。但再次见到你之后,你瑟缩着在他怀里哭,说自己还有宝宝,求你放过她。
好不可怜,谁看了都会心,但他秦彻是混,还是被欺骗的混,他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你蒙混过关。
你可是闷不吭声地就走了,丢掉他像丢狗一样,现在给的好连半块骨都比不上。
你还要假装小白花,秦彻已经把钢笔了一半到你里。冰冰凉凉的,你慌忙夹紧,阻止它再伸。
秦彻的指随意地扣在桌上,一一,无声促着你。
你抿着唇,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缓缓坐了去。
你老公是秦彻送去的不假,但他本就是实打实的犯罪,秦彻只是有办法能让他少吃牢狱的苦。
秦彻一会威一会利诱,最后甩重磅炸弹:你也不想孩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吧?
在秦彻给你带来的快面前,你始终像一叶小小的扁舟,无法执掌方向,等意识再次回笼时,秦彻播放着手里的录音。
——不想呜呜呜,你来当孩爸爸吧。
你泣不成声的样仿佛是一秒他就会生吃了你。明明他确实就是孩爸爸,秦彻叹了气。早知一开始看见你就把你掳走,不陪你玩什么工的游戏了。
孩喜让你抱,你没抱一会就腰酸背痛。秦彻就接过去,背上背着他,手上给你肩。你考察他好久,终于答应跟他结婚。
你这才发现自己之前过得什么苦日,简直不要太。不过多了也会痛,况且秦彻还,你只有来月经的时候他不会碰你。
男人每天回来直奔你的卧室,不所料的,一次过程中,床塌了。
你心想着总算可以休息了,怕秦彻给你抱其他房间去继续,还假装生气地骂他不勤俭持家。
秦彻脱光了上衣,嘴里叼着烟,拿着电钻加固了床铺螺丝,在你惊讶的视线,床已经灵灵地被修好了。
够勤俭持家不老婆?秦彻问你,在你跑之前又把你扔到床上,抓着你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