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懒散:是吗?我倒是没看来。
纯白无辜的脸对谁都有用,秦彻你怜你,别人对你也是如此。一想到别人对你滋生的占有,他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了。
为了提前回来看你给你买礼,被他爹用条的开肉绽,他心却是全是激动与喜悦——快去见你比什么都重要。
秦彻的手,扒开两片粉的阴唇就糙地了去,抠挖着湿的。剧烈的酥麻如浪花般席卷而来,这时候只要他在你的梓你就会到达。
然而,秦彻在这个时候停了。
你可以受到层层叠叠的快正在消逝,你懵了几秒,自己腰在他的手腕上动。
然而和秦彻的力相比,你对自己还是太温柔了。你急得叫,秦彻好像听不懂一般,甚至还控制着你的手不让你去摸自己的阴。
你哪里都没有被满足,前所未有的空虚。秦彻毫不留地将你控制在这个,钓着你的望。
他曾经不会那么,去一趟就变坏了。你难受地哭了,骂他负心汉。
激将法对大又冷静的男人没有用,秦彻再次提醒你需要解释什么。男人的手从两片阴唇中间找到了肉,他残忍地探到,手上狠绝地从尾端掐到肉尖。
阴有无数的神经末梢,被这样飞速碾动,无法承受的快源源不断地涌来,你又快乐又痛苦,咙里发淫乱的呻。
但同样的,在快要到神志不清的那刻,秦彻又停了。
本来要搐着的你像块发颤的豆腐,被堪堪吊着,一张一合的翕动,求不满地抖落黏。
好想要、好难受……你说这人怎么一路上都好像很正常,原来是在这边等着你。
又被他耍了,你真的想要恨秦彻了。你推倒他,握着他的东西就坐了上去,狰狞的巨让你没敢坐到底,你咬着濡湿的唇,浅浅地晃着自己。
不过还好,他那东西够大够,不全满也可以到你的地方。
秦彻微阖着看把他当摩棒用的你,摸着你的发把你拉近,柔韧糙的咬着你的唇珠,带着野兽捕猎时骇人的侵略。
你立即觉不妙,紧接着大就被掐着掰到两边。男人眸光红亮,迅猛地反客为主,正面制着把你压在。
你刚刚哭哭啼啼不愿意全吃去的鸡巴也一刺三分之二,哆嗦得直摆。
你嘤咛一声,秦彻侧看来,英俊的眉是克制不住的残。
你知秦彻的脾气,知这时候挑衅他不是明智的选择。但你又太害怕他磨你,竭力吐尖哄他亲你,用他最喜的腔调对他哼唧着说自己错了。
你这雕虫小技对秦彻来说见怪不怪了,一犯错就这么撒。你就是那种喜撒谎却又善于回避的狡猾的小猫。
为什么不能保持距离,为什么总喜让我提醒你,嗯?男人炽的气息吐在你耳边,仿佛是真的疑惑,他鸡巴摔打在你阴上,弹的速度又快又狠,和吐的字节毫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