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而且也是在了杯垫。”
他好像很喜我们之间的这种心照不宣,禁不住地笑。
“别笑了,男大学生。这么大雨要怎么办啊。”我无奈地偏过去看他。
“嗯?我开车来的,”他遥指雨雾弥漫的斜右方,“就在那边的停车场。”
……哪门的男大学生啊。
我失笑,拍了拍他的背。
“……陆总裁,迎回来。”
“可是我没有带伞,……”他的眉耷拉来,“所以才被淋湿的……”
我眨了眨,定神看他。无需多言,我与陆景和相视一笑。
――你说过的。
沉默着,我们的手交握到一起。
――所以呀,我们逃吧。
花四溅,我们在雨雾中奔跑。
一会他牵着我,一会我牵着他。
雨毫不留地倾泻到我们上,像要洗刷所有的懊丧和重荷一般。
现在的我们,不是什么趾气昂的和印执行总裁,不是在聚光灯无藏匿的神秘女伴,不是负盛名的新锐画家z,不是初角的忒弥斯年轻律师。只是肆意着彼此的女人和男人罢了。
陆景和从兜里摸车钥匙摁了两,朦胧中前方两束亮光。我们朝那奔去。
尽陆景和先我一步跑到车跟前,他只是抢先拉开车门,抬手护着车让我先钻去,然后才紧跟后也躲了来。
关上车门,一切忽然安静来。
雨声减弱,不算宽敞的车厢回着我们紊乱的呼声,和雨落的滴答声。再仔细听,彼此心脏的鼓动声也纠缠在一起。
接来呢?
我看向陆景和。
雨冲刷了陆景和。湿冷的额发间,那双鸢尾眸里的绪暧昧不清。
接来呢?
我凑上去和他拥吻。胜过千言万语,他也用力将我圈怀里。我顺势迈开坐到了他的大上,居临地啃咬他好看的唇。湿透的衣服黏在我们的肤上,就要卷走温。于是我们挣扎着剥去了一切的衣,大笑着贴上彼此赤的躯。
“喜你,陆景和,好喜你。”我俯去凑近他的膛,听着他为我而鸣的心声。发丝蹭到他的颈窝上,和他的碎发缠绕到一起。他抚在我腰肢上的双手的厉害,薄薄一层汗渡在动得透粉的肌肤上,觉要将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