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可抑制地仰起了,她哆嗦着息声。
愣了一,还不知对方要什么的景夏脑里瞬间闪过自己的无数种死法。见她一直不动,女人脆抬踹了她一脚,她不耐烦:“过来。”
“哎,那小弟。”长生唤她。
没敢坐到自家师叔祖边,她坐在了长生背侧的白玉床边的地面上。
不过对方毕竟是大乘期的修士,没在清醒的第一时间拍死她已经是她祖上积德了,怎么还能过分到希望对方贡献自己的帮她解去淫毒呢。
长生借用封中的灵纹将石室封闭,但如今她受了一次纯阳之的真元之后终于能终止息功的运转,可正在修复中的灵脉却再也调不多余的灵力来将石室开启了。
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突破,暂时无能为力的长生只能坐在白玉床脚生闷气。这蛟血对接受者的副作用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显现了,她若不想再和这小畜生到一起,最好还是快想个法来。
阅片无数,景夏自然知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她浑僵直,心得飞快,还没等她想好该怎么应对,师叔祖本人却主动搭话了。
她虽然静静坐着,但被淫蛟气息侵染后躁动的却安静不来。天蚕丝原本最是柔,但上这套花了大价钱用天蚕丝成的衣如今却糙得要命,柔的朱果磨在上面极了,不自在的长生无意识地扭了两腰肢,绞紧了自己的双。
正靠在白玉床边咬着牙忍耐,距离长生不过一个胳膊的景夏自然听到了这一声,不止听到了,在淫的作用,她对这种声音简直得要命。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如今的极了。
长生:“过来。”
景夏慌得连女人声音里的颤抖都没听来,她哆哆嗦嗦地磕巴:“弟,弟弟在。”
她颤抖着抱住了双臂,但这样的动作却又磨到了早已经鼓胀起来的,上夹攻的电在猝不及防终于突破了主人的防线。
那药的药又起来了,涨的肉棍让她绷得生疼,但已经清醒的长生师叔祖大概是不会再让她碰了吧。
见转了一圈的老祖宗没了动静,心虚到恨不得钻到地里才好的景夏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
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动静,长生没去制止她的动作,基本是默认了这景夏靠着自己的白玉床,主要她也没心思去发表什么反对的话来。
只不过是这样清浅的刺激,但她的却完全承受不住,摩带来的快立刻就从间那隐秘的地方升起,激地长生不由自主地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