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张?”
“您不觉得这个姿势有问题么?”
真绘的汗滴在了他的脸上。
五条的手收紧了,就在真绘的腰,颇为危险的摩挲几,他用以动作截然不同的语气说,“训练中难免有摩,别在意那些了。”
“可光凭我怎么可能……”
“嗯?”
“不可能把您扑在地上啊。”
真绘总算爬了起来,膝盖颤抖着,忽然再次跌倒――五条拽住了她的胳膊。
真绘惊慌地“啊”了声,另外三人的目光灯泡一样拧过来,两人拥抱似的摔在一起,伊藤真绘将五条压在,面红耳赤,伏黑惠奇妙地看着这一幕,罪魁祸首的表倒是看不见,被挡住了。
“您在嘛?”真绘有一些咬牙切齿。
“你生气的时候会很有趣。”五条说,“想看看你生气起来的样。”
“……哪里有趣?”
“这个嘛……”
他维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
野蔷薇已经在冲这边大喊了,有一铃声叮咚响起,真绘手忙脚乱爬起来,飞一样跑训练场。
回到宿舍,真绘靠在门背后气。脱掉制服,裙拽,她伸手去调整衣肩带的位置,最近到衣变得松松垮垮、不太合,不清楚是缩,或脂肪失。少女文是很简单的款式,没太多聚拢效果,既不,更不迷人。真绘浑上都散发种单薄且迷离的气质,青期属于少女的别扭,满腹惆怅的心事。和钉崎野蔷薇也截然不同。野蔷薇对自己充满自信,真绘却不。那些特别的自信,时常让她相形见绌。
因为,心思便愈发活络。一方面想着五条的举动,暗自切,一方面,又到不安。隔着制服,他碰自己腰时的仍停留着。
他是觉得这样很有趣呢,还是在戏耍她呢。
伊藤真绘把浸满汗的衣解开,轻松了不少,松了气,发呆、休息了一会,起去收拾床单。深的床单,涸后,痕迹颇为显。继续睡在这片狼藉的床榻里,恐怕又要失眠一个晚上,光是闭上睛昨晚的画面就挥之不去了。真绘把旧床单和脏衣服一起扔洗衣机,换新床单。换完后,收拾房间的垃圾。纸巾扔了一地,各种饮料罐和塑料制品袋,连续几天不吃正餐,胃都要垮掉了。
没力气是有原因的,真绘像要竭力不去想一些事,那个人,只想让没什么意义的事支大脑。
完这些事,满大汗,她冲了个澡,计划着明天或后天去商场买几套新衣。
时至今日,对五条老师依然一无所知,比如,他有什么喜好,平常喜什么……喜什么类型的人,喜女生,还是喜男生。虽然比较无厘,对于这个人不可轻易判断,在这个混乱又割裂的社会,人的取向偶尔会像一样动。这个月喜男,个月与女交往的况……并不是没见识过。五条老师很特别,他的特别涵盖方方面面,在没有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前,暂时把这个问题搁置。
望是兴趣的一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