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低睛,看见手心上站回的紫罗兰小手,以及几十被生生扯断的红发。
迫自己吧,你能到的。就现在。不要让它再给予责罚了。就像它这次不打任何招呼的惩罚一样,再来的话,一定会死的。会死掉的。死于脱的话,会有多少人或讥讽或嘲笑或遗憾地看着她。
结……
湿透了,发是,裙也是。
越多的黏,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和保护自己的本能,阿宁苍白着脸躺在地上,双眸一阵失神的茫然。
……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只有一层又一层的,好似旋转的楼梯,没有尽的噩梦。
“你还好吗?”
阿宁依旧看都不看,并且很不耐烦,她要和系统说话,不是随便什么人,“请巡查队的人离开,我不需要。也请你离开,谢谢。”
写着写着想到,其实男主们也算人外呀。
“你对他们总是很过分。”
冷冰冰的电音重新响起,奇异地令她到安心。
“啊,哦好的。我叫亚瑟。刚才给你叫了巡查队,我和你一起等他们?你现在状态太差了,需要人照顾。”亚瑟试图留自己的痕迹。可这个愚蠢的男,连宁宁为何这样都不明白,多半还以为她犯病了。毕竟,在这个时代,基因病是这般常见。
连一可怜的休息时间,能够说话的机会,与系统交谈被原谅的可能都不给她。
阿宁摇。不好,很不好,怎么会好呢。可这些也不是要和他说的。女孩哑着嗓,手背搭在额上,遮住双眸,连一都没有看他,“我可以,请你走吧。”
又一次到达了巅峰,阿宁拱起腰,细白的难耐地踢踏,纤细的手指乱挥乱挠,甚至听到了旁边人的惊呼,一定把他抓伤了吧,有什么东西到了她手中。离得太近了,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对不起。”
小空虚地最后一透明的淫乱,也在光转瞬间被行停止了痉挛。
阿宁涸的嘴唇,躺在地上无神地望着天空。她想叫系统,但声音沙哑,神疲惫,无力说话。
“对不起。”“我知错了。”“给我机会再谈一次好不好。”“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住。”“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去的。”“呜……”“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男生关切的声音戛然而止,许是亚瑟受到了她的冷漠和排斥,明智地选择离开。
她已经知错了,系统却没有说话,一直没有。小手早已消失,不知是在何俯瞰着她淫乱不堪的样;还是去往其他地方寻觅新的任务者,只在临走前,顺手给予了她不听话的惩罚。
这样……无止境的。
是燃烧的火焰。
……好似在那一刻,涸的腔才重新湿,沙哑的声音响起,而她仍在不停地哀求,真切的、痛苦的、恳求的……
简直是不敢置信。
结束了吗……
混乱的话从嘴里说。
在终于提起神之前,是一直守在她边的男大学生先问了来。
很久之后,阿宁才发现,原来她的祈求真的从脑跨越到了现实。
一直以来的折磨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