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地息,洁白的贝齿战栗般地咬在一起,仍控制不住,用右手手臂撑着地面,纤细的腰狼狈地拱起,想要勉自己重新回到或坐或站的姿势,至少,能有一个可倚靠的地方。
不多么想要勉自己,丽柔弱的躯都狼狈地又一次落回到地面,她战栗着哭泣,绝望中呻,在一次次动作中控制不住地涌,想要与系统沟通。
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控制不住地砸落地面,阿宁无法维持坐姿,像煮过的面条一样的烂,膝盖向地面砸去。两只柔白的手掌撑着地面,勉算是维持住了一个半跪的姿势,而不至整个人完全倒在地上。
谁也说不准,一秒会有谁来到她的旁。
是瞬间发生的事。
她不能……
“那算是答应吗,明明是你胡乱撞到我脑里,又说了一大堆好引诱无知少女,反正我不了,你可以去找任何人,别找我就行……唔……”
不能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我觉得这就是伤害!”
怎么样都可以,只要……
然而,电依旧没有停止,施暴者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尺寸,既没有在肉上真正置她于死地,却又让她狼狈无比,泪与一起不受控制地淌,像是一趴在草地上祈求主人怜的雌兽。
可怜。
不能就这样地倒……
“系……t……”
她用两手指提起小手,把它打了一个结,神认真,“我不需要你来为我找过去的记忆,也不需要你说的可以在很多个世界玩,只要完成攻略男主的任务,你去找其他人吧。我觉得……这件事不太适合我。”
这里是男生宿舍旁,是小树林,有许多男男女女或野鸳鸯会在这里走来走去。
“xi……”
狼狈。
本是斩钉截铁地拒绝,阿宁打算把被她打结的小手扔去,声音却蓦地……蒙上了一层异样的媚。
……我错了……对不起……放过我……我们重新谈谈……是我说错话了……原谅我好不好……
电似的觉涌遍了全,烈而无法阻挡,原本已恢复成粉蓓的乳珠再次化为痛的樱桃,肉一阵阵挡不住的酸涩和锐痛,小腹好像在一一,有种奇怪的胀痛……不只是这些地方,大脑、脖颈、手指、膝盖、脚趾……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大异于曾经……
……好……好奇怪……
“这不是伤害。”
是一个男大学生清澈的、愚蠢的声音。
她甚至愿意像对待司瑾一样地对系统摇尾乞怜。
只要……
“你已然答应我。”
几乎说不上哪个更重了。
无所谓要说什么,只要能够放过她。
上都能觉到,小也仍有种火辣辣的痛。
这样的颤抖、瑟缩、怯懦、没有用……像是在司瑾面前一样,因巨大的型差或相差太多的力量而油然而生恐惧。
……好奇怪……
“同学,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