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哥,你别怪我们,我们就是拿谁的钱给谁办事,希望你能理解。今天你女朋友被瑾哥看上了,也别觉得屈辱,没准儿就是瑾哥一时兴起,有今日没明天,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妨碍。你就当她在恋过程中去看了一场别的风景,哪个女人没有几段过去?”
话说得真意切,许原却听不得。
“许哥这么大了,应该也能明白些事,她跟着瑾哥肯定比跟着你好,你成人之,放手让一让。瑾哥不是小气的人,之后必不会亏待你。”
阿宁急了,喊他的名字。屁“啪”“啪”被重重打了几巴掌,她吃痛,小脸皱成一团,倒在司瑾怀里小着气。
许原万万不得。
许原气得要死。气司瑾不要脸夺他女朋友,气兄弟谊成空,气宿舍几人闲暇时说过的话喝过的酒……哪怕不认识的人呢,单单只讲个理,夺女朋友,且是当面,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过分的。
了力气,一个想把她抢回去,一个不肯松手反而抱得更紧。阿宁被挤在年轻力壮的两个大男生中间,一边冷一边,不同的男气息熏染着她,险些变成夹心三明治,脸都染上了粉,摇,“疼,把我放。”
话是对司瑾说的,许原却心了。
像羽,撩人心。
里满是燃烧着的怒意。
“若是瑾哥是真来了兴趣……”
两个人却冲着他一笑,其中一人拍了拍他的脸,许原脸上立刻红起来,他随意取了块巾许原嘴里,防止他大喊大叫,丢了司瑾的脸面。
许原心像是被刀割过,泡在一片鲜红中满是愤怒。阿宁发一声胆怯的惊叫。
哪个有血的男人受得了。
是同宿舍的另外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和许原也很熟,开学时便见他为司瑾鞍前后,一一声瑾哥,显然和司瑾早已认识。虽然同是学生,却隐晦提过,他在为司瑾工作,上学也是伺候中的一分。而另外一个男生不声不响,连话都少说,却在这时见风使舵,协助他阻拦许原。
舍不得抢,怕她疼。许原抡起拳往司瑾的脸上砸去。司瑾更过分,抚上阿宁的屁,提一提,将女孩柔的更深地嵌怀里。
可他受了背刺,这一拳究竟没打去,两只手臂被来自后方的力反折,对方像受过专业训练般果敢,动作很麻利,快速将他绑起来,扔掷在地。
竟是没躲。
说话仍客客气气的,一如往昔。
“你……掀我裙嘛呀。”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他说话时一顿,谈不上怜悯或可怜,以势压人惯了,主想夺人所是第一次,倒也和其他时候没有本质上的不同。不过那样的女人,再稚气再柔,一都让人心惊肉,注定不会属于他们。
这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吗?一墙之隔,外面是无忧无虑的大学生傻叫傻笑的声音;里忽然地,所有人的面孔都在扭曲异变。
“许原!”
什么叫“理解”,什么叫“别的风景”,又什么叫“比跟着我好”“成人之”“让一让”“不会亏待”。
横刀夺,许原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司瑾的傲慢,其他人的理所应当,自己的愤怒又被压制摧毁。同学谊、德、熟悉之人的异变……只在一瞬之间,世界向许原展示了它残酷而不近人的另一面。
对他的攻击视若无睹。
“你们是有病吗?这是我的女朋友,你们看不见司瑾在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