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里是两个女人,穿着地区的警装,其中一个女人「尘绝艳」,没有注视着镜,而是侧过脸揽着另一个人,另一个人面对着镜笑,时间停留在这一时间,相纸上写着:「二零一二年,我们刚毕业。」
「这次我和你交了心了,不会再杀你了,我知你是好人,你应该也想逃,你应该也知只有一个人逃去的可能很小,外面的世界有鲜花有礼炮,我们两个到时候一块去。」
但是后天呢?
我也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我有熟悉,名字呼之,但是她到底叫什么呢?
我又开始发烧了,病得东倒西歪,我不知我发烧以后会发生什么,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男人不在地上,通风的板被打开了,椅也不见了,我发难听的嘶吼声,他在通风里探:「是你吗?」
我和他顺着背后找,很快找到了一个房间。
我不是我,还是谁呢?
男人从通风上来,带着我的那把椅一起,他自己把绳解开了,我不知他是怎么解开的,他面如常地把椅扶正了,我们两个一起登上通风,尽我不能和他沟通,但他很显然有自己的主见,也在找着其他的房间,厨房是在我们面前的方向,我们背后的方向也有。
我可以忍受今天的饥饿,但是明天呢?
男人拿起照片,翻来覆去看了,脸变得阴郁。
我不懂鲜花也不懂礼炮,他描述的世界和之前描述的世界不同,我不知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只能坐在床边听着他讲,他坐在之前被绑过的墙上,肩膀了更多的血,用肩膀了脸上的汗:「外面吃的肉都是用火烤的,你平时应该只吃生肉吧?烤肉上面蘸着料,卷着菜和蒜,吃一都能吞去。」
「烤肉」我在书上看到过,我觉到我在分,不光是因为「烤肉」,也是因为到了我的吃饭时间,聊着聊着我发现她今天并没有来送饭,往常这个时间我已经吃饱喝足了,我看着还在说话的男人,惊悚地意识到可能他就是我的饭,我不吃掉他就只能饿去。
「你不知昨天晚上……」他停了嘴,「算了。」
把通风挡板拿去,男人看了一,确认无常就去了,我还是带着椅去,这次的房间是一个卧室,里面是正常卧室的构造,和我的房间很类似,但这个房间更有生活,书桌上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放着一张照片。
现在先不想那些,现在又有些想活去,他让我把他绑起来,对着我发誓说他不会再杀我了,我觉得他可能是怕「她」打开门发现他挣开绳,但「她」从来没有开过我的房门,我们的沟通只有在门的几句话。
他,先不说成功率的问题,就算不能够逃离这里,我也需要他陪着我,否则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活够了的时候他也可以帮我死,他应该可以让我死……
我了。
这个我不能告诉他,否则他又该杀我了,我把他绑好,他在室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