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开始。”他说。
他的手放置在肩膀上的觉让希格依险些呻声,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存在让她觉到难言的刺激,哪怕只是这样的动作,都差引燃希格依的望。还好斯洛桑很快就松开了手,在他站直以后,她说不好自己究竟是遗憾还是不舍,只是低低嗯了一声。不过,这绪在她走到近前去查看那些材料时,就立刻消失了。
她认认真真地依次打开箱,取一些材料,照学习到的容查看它们的特征,偶尔还要将那些形态各异的东西贴近鼻端去闻嗅它们的味。这都是材料鉴定所需要判断的东西,优秀的材料对于法师的辅助作用不可估量,她现在接的越多,就能留更多经验。
斯洛桑倒是喜看她的。这觉对他来说有些新鲜,因此,他只是以一种懒散的姿态靠在墙上,抱着手臂,看他喜的女伴像只初来乍到的小猫一样,时不时用爪和鼻去认识这片新地盘。
希格依的长发在这个时候有些碍事了,而她先前为了约会所预留的小伎俩也终于生效了。发带缓缓松脱的时候,希格依并没有发觉,当她打开装满尖麻叶的箱以后它彻底脱落了,细小燥的叶片被箱盖的动向所影响,飞扑来,挂在她的衣服和完全披散来的发上。
因为害怕动作过大引发更大的悲剧,希格依只好向斯洛桑求助。在她形容狼狈地转过去时,后者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哪怕看到她乱糟糟的发,也只是一个柔和朗的笑来。
“我就等着看这好戏呢。”他一边帮她摘那些位置刁钻的叶一边说,“你知这箱东西曾经作过多少人吗?”
他站得太近了,希格依心烦意乱,试图把那些会影响她的东西诸如他说话时腔的震动,上散发来的味,还有给人以实印象的肩膀给抛到脑后,但不太成功,在他列举的一长串名字里,她只捕捉到了提斯里德利斯。
“他也……吗?”光是想象那个阴沉可怖的家伙上挂满尖麻叶就会让希格依不寒而栗,她在这一瞬间只希望自己没有听过这则小趣事,而斯洛桑则再次大笑起来。
“你真的很害怕他,是不是?你的嘴唇都吓得没有血了。别怕,提斯又不在这里。”他的手指自然而然地在希格依的唇上,轻轻摩起她的唇。那里很快就因为他的动作而恢复了颜。
斯洛桑微笑:“品质的尖麻叶在一般的辛辣以外,带一甜。你刚刚尝到了吗?”距离变得更近了,就连他说话时的声音,也变得暧昧起来。少女被他半圈在怀里,好像被这样过于亲密的接吓呆了一样没有动弹
所以在他帮忙摘除那些小叶片时她所觉到的隐约的撩拨并不是错觉,希格依的确有些站立不稳,但那并不是于害羞或恐惧。她抬起,从那对活泼的睛来看,斯洛桑或许是有那个意思,他只是在逗她,好像没有更一步的想法。
这太糟糕了,在她被望折磨的同时,他却游刃有余。这样的对比让希格依屏住呼。她轻轻摇了摇,因为被禁锢在对方的手掌里面,这动作轻微到没有第三个人能察觉。
斯洛桑还在笑,他想说什么,却因为她的动作猛地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