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依有些苦恼地意识到,如果只是想要得到斯洛桑肉上的青睐的话,只要保持现状,让他引领着自己的步伐,再这么过上两个周末,她就会无可抵抗也找不到借地被他拐带到床上去。
“今天是学院的周休,附近的商人和游动商店都会聚集过来,看看能不能上几笔生意,我知两位不错的草药商人会在这一天现,你有什么需要的材料吗?”他若无其事地说,把手掌当中纤细的腰肢拉向自己侧,就好像他们最初就是以这么一副亲密姿态行的。
这觉就像给鱼钩挂上了一条活的小虫,并打算等一条同样活跃结实的鲤鱼,却意外地钓上了一条健硕而富有攻击的枪鱼一样。
学院附近的街是经过修正和持续的护理的,但走几百米后,平整净的路面上就会多很多莫名其妙的障碍,从商家丢弃或摆放的木箱到为了招揽顾客而设置的挂画,从行商驱策的落来的粪便(虽然它们都挂了袋,但偶尔还是会有那么一漏网之鱼的)到果和菜叶被践踏过后的湿痕迹,人行也因为这些东西变得狭窄难行。
来,一名贵族的跟班能到这样也算不错了,更何况,她只要有那张脸,就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穿错了衣服,所以他只是半侧着,示意她走到自己边来。
就像是在舞会上一样,少女在最初还对他伸过来的手臂抱有天真的警戒之意,但很快,随着他们走到一条充斥着居民、商人和浑摸鱼的盗贼的街当中时,她几乎就没有任何抵抗之意地贴到了他边。
但如果她想要的是他的喜,甚至更一步的说,的话……那她需要去抵抗和算计的,可还有很多呢。
斯洛桑不得不几次停来,半是保护半是无奈地把希格依从和他并行的状态变成被他揽住的模样,才能让她躲开一些过于匆忙和急躁的行人或是货箱。
和他打着一样的鬼主意但是技不如人的希格依痛苦而快乐地发现自己只需要跟着斯洛桑的步调来就可以了,有了他三番四次的主动援手和解说,她甚至不必费尽心思去寻找一个“不慎”扑到他怀里的时机。但痛苦的源也是如此,斯洛桑如此擅长把控节奏,让她觉到一阵不妙。
虽说希格依不会、也不敢对他生气,但为了他自己,斯洛桑认为还是没必要那么。
不得不说,在最初,哪怕她已经尽力表现得平静,斯洛桑也还是能看她行为当中的犹豫――他是个的舞者,在学会使用自己肢的过程中也学会了从人们小小的动作当中发现他们的真实心意――有那么几次,他险些因为她表现的小小的气馁和苦恼而笑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