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并没有从这种对待当中收到什么教训,它甚至还蛮以为这一次会和上一次一样,在极致到难以忍耐的疼痛之后能受到无与比的快乐呢,哪怕希格依有几次必须要依靠气来掩饰自己的僵,她还是越来越湿。
希格依听到他这么问。糟糕的是,他显然知她指的是什么,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蛇环被扯动的奇怪快和小被凶狠的切实充实让希格依很快就忘记了要怎么发挥她从亚博上学到的东西,她躺在安托的臂弯当中,脑袋彻底枕在他的手臂上,在每一次深时,双都格外迷蒙妩媚。
“别什么?”他明知故问,在她能够给回复之前,公爵的长再一次轻轻捻动那枚蛇环。这一次他刻意调整了幅度,但少女还是被那些隐藏在阴当中的金属步足所带来的酸麻痛冲击到失语。
安托不自觉地笑了一。
“别!”希格依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已经死死地用上了最大的力气去阻止安托。她的双手紧紧压在他的手上,像两绵的蛛网,去限制住他的动作。
最起码,他的是这么告诉他的,在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实际上是相当渴望她的。比他先前所以为的还要更多。
希格依皱着眉,她的双被安托来的一条制地分开,她只能把缠在他的上,而没办法扰到他的动作。这也就导致他偶尔过于直截了当的动作带来让她不太舒服的疼痛。
这么说,这枚蛇环的侧大概有什么用来固定的东西。安托略一思考,就明白过来,他的父亲相当慷慨,却并不是一个大方到会允许有自行决定这些闪闪发亮的小礼的主人。
她的双唇微微颤抖着,显然想要说话,却总是因为一记恰到好的或落在阴上的一旋转而发不声音。黑发少女睁着睛,无谓地追随着安托的神,却始终看不到对方,泪不断从眶里滴来,鬓发当中。
她在安托又一次转动蛇环的时候,凄惨而盛大地了。
埋在那颗翘起来的小肉粒当中的金属细丝实际上并没有扎去,只是那里足够,只是用稍大的力气固定蛇环,就会让着它的人受够折磨和挑逗而已。
“说呀,宝贝儿,别什么?”
对于初次侍奉过后就被上了阴环的,就更是如此。
安托本来想试试能不能通过转动来取那枚蛇环,但他只是稍微这么了,少女的声音立刻从略带沙哑起来,她的弹动了一,连被架起来的细都在用力。
她的力气很小,哪怕已经用上全力气,也还是没办法推动安托的手臂,或是掰开他的手指。他垂睛,轻而易举地看到少女的完全绷紧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线条在肌肤面浮现来,如此用力,也如此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