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说完这句话,希格依就在半失神当中狠狠缩了一。
“让父亲带去玩了一晚上,外面怎么还是闭得这么紧。”才上两,希格依就呻起来,她小猫一样的声音鼓励了安托,他伸手,着装饰着蛇环的阴。
他的肉刃很,微微弯起来的形状像一把弯刀,当这个东西搏动着从小小的会阴到她的时,希格依忍不住绝望地呻了一声。安托重的呼在她怕的颈侧,像一大团绒刺的花,她被扎得很,几乎想要立刻起逃跑,但又被这诡异的觉撩拨得更湿。
“没关系,女人就像猎犬一样,”安托胡乱吻着咬着少女洁白的耳垂,望烧灼得太厉害,他简直没办法去思考那小以外更多的东西,意乱迷当中,他咧开嘴,得意洋洋地笑,“父亲不会在意我玩玩他的小母狗的。”
她贴在安托膛上的忠诚地告诉她,这是一壮的。既然他的膛如此宽阔结实,想必也能像他的父亲那样,带给她无尽的愉悦和满足。而她的第二本能则不断以悍的能力诱惑着她,让她更大地打开双,让他好好看个清楚。
“少爷,您……您的父亲……”一的东西已经在她的间,希格依的声音被望和恐惧夹击折磨,变得涩,“请您别这么……”
那一天在极端渴求的况被迫光的羞耻,众目睽睽之被蒙着睛展览的恐惧,在神压力因为鞭打而淫的失神,还有发生在那个房间里的,被人像是牵引犬只一样牵拉着阴的快……这些记忆仅仅因为这一个词,闪电般地击穿了希格依的。
但这并不足以冲淡她的恐惧:在父亲的宅邸里,和他的儿偷……虽然她接受的教导里并没有教她要如何保持贞,但想也知,在被主人厌弃之前,她是不可能被拿去和人分享的。
她的又一淫,像是邀请,又像是默许。
“我来把你开,怎么样?”安托拉扯着两包裹着不断的鸡巴的肉唇,不怀好意地说。
安托从来没有观察和等待的贴,他稍微用手分开稍显紧闭的花唇,就把肉棒了去。
对那个位来说,这实在是太过夸张的刺激,希格依因为说不的疼痛而缩紧,却还是难以抵抗对方的力气,又是痛又是愉悦地颤抖着了。颜浅淡的乳尖在当中了起来,像两枚鲜的莓果一样,害羞地立在她的双乳上,颤巍巍地招摇。
回答他的,是女孩湿的呜咽与呻。
她的已经充分地准备好了,无论是谁,是什么时候,什么地,只要有人撩开她的裙打开她的双,她就肯定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