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坐在那个舒适的让人一坐上去就忍不住昏昏睡的丝面圈手椅当中,连一用以提示的声音都没有发。被他注视着的希格依在深的地毯上跪着,纱衣向四面散去,像是一小团在波中扩散的粼粼珠光。
房间里仍然很安静,希格依把脸靠在那双的上方,靠在她主人的膝盖上,轻轻地,啜泣一般地呼一气。她知,这之后,还有更多东西等待着她。
她慢慢地、小心地,像一生怕惊到这世界的,正在萌发的枝条一样,凑了过去。她的侧脸在漆黑长发和纯黑罩的映衬,显惊心动魄的脆弱的苍白。那花苞一样的面颊碰到的是一双包裹在长和靴当中的。
指,不需要经过太多撩拨就能夹着的小,都让他十分喜。在那段时间里,亚博的肉棒一直在里地着,包厢里的女仆几次想要为贵客解决问题,都因为他屈起手指的动作而退开了。
公爵微微眯起睛,在观察为自己的命令而变成这副模样的少女时,他的眸光仍然冷酷,这种藏在睛深的神使他深蓝的睛像浮在海上的冰:在折损了许多船只之后,人们才知它们在海上方的只是整积的小小一角而已。
公爵了个小小的手势,站在他座位后侧的伊莲娜将一瓶小巧的药放到了一侧的圆桌上。那动静很轻微,但足够希格依修正方向。因为不知前方等待着的究竟是什么,她前得心惊胆战,也因此,距离越是近,速度反而越慢,在她迟疑的试探当中,希格依发觉自己前方多了什么东西。
就像是种植、收割,亦或是围堵、驻扎一样,有些东西,只有经历了漫长的,痛苦的,甚至让人怀疑自己的忍耐之后,才会显果实本的甜。从很久之前,亚博就无比相信这一,而现在,只不过是他又一次证明自己正确的场合而已。
希格依被折磨到昏沉的神智在听到来自角落的细微声响之后终于有所恢复。她本想站起来走向那里,但层叠的纱裙绊住了她的,而在缺乏双臂的帮助的况,她也实在没有力气来让自己好好站起。
在短暂的瑟缩过后,少女迟疑着膝行向前。被束缚在后的手臂无疑给她的前带来了很大的阻碍,而偶尔压在裙摆的膝盖更是让她的乳尖时不时被纱衣狠狠摩拖拽一。在几次因为和疲惫险些完全跪伏在地上之后,希格依终于气吁吁、双泪地抵达了终。
就像是容易受惊、也害怕受到攻击的小动一样,完全无法视的少女选择的姿势是非常卑微而辛苦地俯首前行。这姿势最起码保证了如果不慎跌倒,她的脑袋不会撞到什么尖锐的家上。当然,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姿势无疑是淫乱而诱惑的,无论是在薄薄纱衣仿佛闪着光一样的肌肤,还是她透粉的乳尖位,又或者是她挪动时,和乳时不时重叠在一起现的圆饱满的大。
――再加上,她还是险之又险地想起了自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