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鞭极为刁钻地落在希格依的当中,稍宽的、长方形的鞭稍侧面从她的开始,一路到会阴。
着。
“希望各位客人能够喜。”
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小搐着收紧了,周围紧凑的纹路里面,也多了些闪烁的痕迹。那也是淫的痕迹,来自于被不正常地用药熟的位。
拍卖场的主持人就是这样一个好手,哪怕仅仅是娱乐项目,他也得非常漂亮。
那里已经被药效烧灼了一路,像是阴燃了许久的火一样,又痛又,因为渴望而让人无法忍耐。希格依先前的有意忽视在这一鞭之后变了无用功,她绝望地起腰,双夹紧到极限,又在本能的趋势松开,无力地垂在两侧。
主持人伸一只手扶在她的腹。哪怕隔着手套和一层本就腻的纱衣,他也能在细小的摩中分辨独属于少女肌肤的。前行刑人忍不住屈起手指,想象起上一次在这样的好材料上执行刑罚的形,多年的训练有素让他在这样的景当中仍然没有停顿地挥一鞭,就好像他的阴并未半,鼻端也没有被少女上的香气填充一样。
当少女的哭声正如鞭势一般戛然而止,又转变成一声显然无法掩盖的淫糜啼叫时,台的黑暗中传来了零落的掌声,随后,掌声越来越大,听起来,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都对执行人的手艺表达了赞同。
这名少女的菊中过东西,正和主持人的猜测一样,那是一专门用于提升度的药石棍,也因此,他肯定在这里加上一鞭的话,会收到意料之外的反应。同样受过训练,有着一只好鼻的主持人半转过,向几个方向都欠致意。
希格依声嘶力竭地哭着,在带的限制,她只能保持抬起的姿势,因此她的腔鼓起之后只能迅速而剧烈收缩去,腹与腔的结合显来的肋骨痕迹前所未有的明显,这样激烈的程度,几乎让人以为她会在一秒昏厥过去。
“接来,请各位欣赏一只铃铛,”在短暂的剧烈活动之后,主持人也略有些气,他压低声音说,“同样是南方诸岛的新作品――既然尊贵的客人付了自己的,我们当然不会吝啬妆她所需的一小玩意儿。”
鞭刑当然是一种迅速有效的刑罚,在熟练的执行者手中,哪怕是最可怕、最柔韧的鞭,最初也并不会破坏表面的肌肤。他们稳定的双手和冷酷的心可以让他们对着同一块地方反复挥鞭,这么,不但不会破坏肤的完整,还可以让那之的肉烂作一团,如果不用十级以上的神术救治,那块地方从此可就成了一块的死肉,只有觉格外。
少女的在鞭的打表现惹人怜的弹与柔,它们所的浪在幕上一览无遗,而在鞭打结束之后,希格依的肤才后知后觉地缓慢地呈现了熟透的蜜桃一样的深肉粉,哪怕隔着一层,也能让人知它们正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