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棍被放之后,希格依迅速觉到了它带来的改变。就像是一小簇固的正在化一样,它让她从未被使用过,当然也无从得知快的滋味,但现在,她能够清楚地受到,想要被什么东西抚摸、搔刮、玩甚至是狠狠打的渴望像一冰刺一样,从她的后刺向深侧的里,让她变得连站稳都很困难。
耻――尤其是,她的面孔和表都完全暴在另一个人的前,而对方看起来仍然严肃、平淡、。
“请忍耐一,我来为您换上今天所需要的衣服,然后您可以休息。”公爵不知什么时候会召唤他的人,而在这个宅邸中,她们唯独不应该让自己的主人等待,伊莲娜地扶起希格依,迫她用无力的双站直。
“请您不要动,这并不会疼痛。”通过压在她上的手掌,伊莲娜能直接受到希格依没有展现来的瑟缩,她忍不住说了这句话。和她所表现来的公事公办的模样不同,只有伊莲娜本人才知,这句训诫里面,其实潜藏着暧昧的逗与怜。
但她的份和职责注定只能到此为止。
就像是面对着一条格外可的,只知焦急地祈求的,甚至连爪和牙齿都不敢的小狗一样,伊莲娜也不期然地起了想要恶作剧的心思,只是她并没有照自己的想法把这个念付诸行动,只是照她应的那样,轻轻把那深棕的小棍希格依因为紧张而不断缩紧的后当中。
伊莲娜的左手压在她的腰肢上,力很轻,像是介绍地抚摸一张光的桌面,总之不能被称之为抚。她的指尖被希格依湿了,在洁白柔的肌肤上留了闪亮的痕,化中的药石棒被她的另一手着,质地柔的手套已经贴在了少女的尖。
当手指的搅动结束之后,希格依已经眩晕到几乎没有功夫去对接来的指令反应了。她地挂在伊莲娜的手臂上,迟钝而茫然地跪到了柔的长榻沙发上,听话地俯,在落在腰腹侧的手掌的暗示,翘起了屁。
这里还有别人在,希格依当然也不可能在严格的监哪怕摸一摸自己麻酥的,她所能期望的,就是在换完衣服之后立刻蒙公爵的召唤,让她能够在被使用的过程中得到释放的许可。
这种渴望是如此狂,它几乎焚毁了她的全理智,但就算是这样,希格依在看到伊莲娜手中的,她今晚要穿的衣服时,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睛。
从这个角度看去,伊莲娜其实能清楚地看到希格依在敞开的间中微微反光的湿痕迹,她受过训练的鼻甚至能清楚地辨识药棍当中的十三种主成分,还有在那之外的,属于少女的味。
希格依轻轻颤抖着,有些害怕她翘起腰的动作会让的花唇微微张开,那样就会让她现在所着的,已经开始腻地向外溢的汁完全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