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要我用手……”她雪白的小手随着叙述淹没在深的布料里,少女似乎羞得厉害,句颠倒不说,声音也模糊不清,像是一阵呜咽,“然后,他又要我用嘴……”
“既然这样,我猜她再吃儿亏也没关系。”他那浅的发随着他的动作肩,佣兵冲她勾了勾手指,“把衣服脱了吧,蜜糖,别叫我等太久。”
虽然生长在贫民窟的边缘,但教堂周边的人相对没有那样直接,希格依开始学徒生涯之后更是已经有多年没接过这样鄙的词汇了。他的用词像一把钩,钩着她的里面,希格依窘迫地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湿了。
少女着斗篷的边角站了一会,见他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才低低重复起来,“他把鸡巴来,着我的往里面。他叫我夹紧…他的鸡巴…又我用给他、鸡巴,来回动上一会就结束了。”
“比如……他是怎么教你用嘴去他的鸡巴的。”
“是鸡巴。”佣兵恶意地提醒,“你的发音很不标准,对法师来说很不应该。”
“所以,他你的手,你的嘴,还了你的?”杰克若有所思地换了个姿势,他已经了起来,再直的站着对他自己没好,他了个鲁的手势,再一次打断了她,“这么说,除了你的他没动过,你全上几乎没什么地方是女了。卡珊德拉恐怕从生到现在都没吃过这种大亏。”
希格依终于脱离了他的掌控,她站在这个距离酒吧并不远的角落里,为难地裹了裹斗篷,想要借助这件衣服给自己一些支撑。杰克靠在阴影里,并不急着促她,反而是希格依自己无法忍受起来,她低,说了起来。
“艾莉雅很净,虽然多少有没必要,但你应该还是女,”他终于松开指尖那一小片湿淋淋的肉,他的评价犀利冷酷,缺乏关怀的,好像她是什么可以被公开评判的商品一样,希格依有些不快,又朦胧地觉深正因此动着渴求什么,佣兵把额低过来,咧开一个笑,“先前这位先生是怎么迫你的,倒让我有兴趣。”
“之后,他又让我脱光上面的衣服,把……”她偷偷看了佣兵一,却发现他也看着她,那双冷淡的银灰的眸如今一种让她惊心动魄的神,希格依被他盯得心加快,和咙都像是化了的棉花糖一样,混起来,“把来,夹着他动。”
“只是这些吗?”佣兵极为无理地打断了她,他的视线刺在她脸上,让她才被过的嘴唇发发疼,他的声音明显地低沉去,此刻的命令,倒更像是诱哄,“详细一告诉我。”
他话语中鲜明的嘲笑意味不知是针对她还是艾莉雅。希格依微微瑟缩起来,她被看得惴惴不安,里面有只咄咄的兔踢来撞去,让她时刻于失衡的边缘。
她打着神,继续说,“一开始,他让我张着嘴跪在地上,然后他把他的……来……”
犹豫起来。她不知自己应不应该暴对坦桑的杀意,又担心过度的隐瞒会让自己显得弱。她略略犹豫了一,杰克却已经把她的顺从和沉默当准备不充分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