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问句吗?”黎见卿踮起脚尖,撞了一他的额,“你都决定好了,我只能去了。”
不过转念一想,即使见的是她的父母,紧张的人亦不可能是他。
黎见卿的闷气淤泥般沉积,而她陷去的双足,好像终于能一半:“其实,我知怎么样是更聪明的,但我就是不到。”
“你已经是了。”陆微之的目光凝在她脸上,“没有人会比你特别。”
“一个月都不到呢。”黎见卿皱皱鼻,“我未免太好骗了。”
不夸张地说,由于周末要见陆微之的外婆,黎见卿一整周的工作日都在紧张和焦虑的等待之中。
黎见卿深表怀疑:“见家长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紧张。”
“说实话,我可以和庄亦文结婚,无论他不我。”黎见卿定定地看着陆微之,“但是你不行。”
“不只是这叁年。”陆微之说,“这叁周也一样。”
“为了避免你再动什么其他心思。”陆微之笑,“周末和我回一趟家,黎小?”
“重复什么?”黎见卿问,“这叁年吗?”
......
如果邓咏宁的家世和条件才是陆微之的外婆属意的,她可能达不到标准。
陆微之走过去,揽住她:“没有。”
“很奇怪吧,不够的人可以结婚,但......”她顿了,“的人不行。”
外婆笑笑:“你和若昭是不是一个妈生的,你在家是不是名正言顺,这又有什么紧要的?”
黎见卿的心幽然一动。
黎见卿忍不住:“您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我一都不能接受,你对我只是喜而没有。”黎见卿坦白地说,“那天,我因为那个假设而生气,其实是因为我希望,我是那个对你来说最特别、最独一无二的人。”
陆微之冷着脸:“嗯,继续。”
黎见卿以前念过播音系,才很好,而坐在车上,她反复用粤语练习着开场白。
陆微之覆上她的手:“不用这么紧张。”他淡然自若,“她会喜你的。”
“如果,我不能让你觉到安全,那是我的问题。”
乎黎见卿意料,外婆待她非常地和善,连知她是黎若昭同父异母的妹妹后,也没有表示惊讶和反对。
“人也一样。”外婆说,“只是这些年,我没见过他有特别喜过谁――现在我知你是这个人,这就足够了。”
陆微之的外婆面对她的份,就像面对自己的白发一样坦然:“微之的妈妈在去世之前,对他的期待是,他能自己喜的事。”
他沉着:“关于过去,我很清楚,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陆微之的外婆是一位仪态贵的老妇人,发花白,颈间着一串翡翠珠链。
黎见卿直言:“那天你提到的,我有想过一遍,如果我们没有再遇见,我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和庄亦文结婚的。”
这段时间,徐婉云耳提面命,行灌输给她更现实的法:陆微之在位,她不应该向他索取绪价值,只要他愿意给予她婚姻的保障,她就已经是赢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