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没有这么说。”陆微之缓慢地说,“相反,我很满意。”
事后清晨,前男友差国外,从此对陈曼姿的消息搭不理。
“没事。”黎见卿掩住鼻。
“我午还有采访,先走。”
陆微之挑了挑眉:“开心?”
喝到半醉,陈曼姿怒斥了前男友两个小时。
“这么快又和他睡到一起,简直是丧失主动权,他绝对会觉得我太easy,对他旧难忘。”陈曼姿重重放酒杯,“我真是痴线!”
于是乎,被陈曼姿寄予厚望的庄亦文,还没正式登台就退场了。
黎见卿弯腰穿鞋,避开他的视线:“好了好了,昨晚的事就留在昨晚。”
简单来说,两人在同学聚会上相遇,陈曼姿对已经是成功人士的旧人,横竖看不顺,冷嘲兼讽。
庄亦文有风度地接受了,表示他们可以像原来一样,以朋友的份继续相。
“非要较真儿,吃亏的是我,难陆总还有什么地方觉得不开心?”
“我本来不想的。”受访人抱怨个不停,“全是他们威,我是被迫的,不应该被判这么重......”
陈曼姿停止抱怨,递纸巾给她:“你没事吧?”
黎见卿在深圳待了一星期才回香港,正好错开了和庄亦文见面。
陆微之不太会被她激到,轻轻淡淡地说:“嗯,那是我的问题。”
她的腰快折腾断了。
周文提着纸袋,友好地打招呼:“黎小。”
陆微之对她的说法不持异议。
“黄先生。”黎见卿刺破他狡辩的气球,“诱骗不是协迫,你意志不定,抗拒不了诱惑,能怪谁呢?”
她只是颇有膝盖中枪的觉。
黎见卿请勿打扰的指示灯,打开房门,确认廊无人后,走房间。
黎见卿返港的当天晚上,就被陈曼姿拖到兰桂坊喝酒。
黎见卿了,匆匆离开。
黎见卿反呛:“我倒是没有很满意。”
黎见卿在喝一杯血腥玛丽,不幸呛到,咳嗽连连。
她的新选题对准的是行业。受访者是个在港粤两地活动的商人,因为参与组织卖淫活动,并带领港人过境到地嫖娼而狱。
但陈曼姿来不及惋惜他。
*
受访人讪讪闭嘴。
黎见卿在周文面前没有秘密可言,而周文从来不会带着异样或者轻视的光看待她――无论是过去自己的夫、男朋友的哥哥的妇的她,还是时隔多年又和陆微之上了床的她。
黎见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不好意思。”她喝了,“您继续。”
不经思考的字被他抓住,黎见卿脸面一,反问:“怎么了?”
她在电梯门和周文打了个照面。
”黎见卿说明清楚,“既然都是成年人,我也不用多说了,昨晚one night stand,开心过就算了,不欠彼此的,以后――”
然而,前段时间,他们又到了一张床上去。
黎见卿比约定时间晚了儿到达采访地。
叙事时,人们总会选择有利于自的视角,这很正常。采访的过程里,黎见卿一般都会尊重受访者,保持中立,很少这样不留面地拆穿。
她发了信息同他说抱歉,她不会和他往婚恋方面发展。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