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悦轻轻叹了气,“可是啊榆哥,你也不会陪我一辈,所以,你也不用......太难过。”
虽然她没有和霍榆生活在一起,但是霍榆那么些年对她的关心并不少,即便大多都是直接用金钱关心,但是对于当初差饿死的悦而言,他已经算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人了。
只有我们两个了......悦看着天花板,脑里都是这句话,好吧,活着看看。
但是霍榆并不觉得恐怖,只觉得万分悲痛。
悦眨巴眨巴睛,她深一气,又叹了一气,睛还是没忍住红了起来,看着霍榆:“治得好吗?那么多年了,我觉可能也就这样了。”
听到她说的话,霍榆放心来,大起大落让他心脏有些受不了,现在他松了气,“别搞得这样吓人,你要是再从医院逃走,我就真的生气了。还有,次别去看这样的画面,对你的病不好。”
悦摆摆手,“哎呀他们都是庸医,那些药能治什么病啊,要死人才能治我的病。”
真不甘心啊......
“会治好的,花多少钱多少力我都会带你去治好。”霍榆不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只能这么说。
可是现在霍榆上霍蔓了,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了”,最起码对霍榆来说不是。
霍榆睛瞬间就红了,声音有些颤抖,“只有我们两个了,所以,请你,哪怕是为了我,活去。”
霍榆没再轻轻放过这个问题,他抓着悦的双臂,“好好治病!一字一句从嘴里蹦来,他的态度很明显,这段时间他一定会看紧悦。”
霍榆不知该说什么,他睛有些,手轻轻搭在她的后安抚她,想劝她别放弃,想劝她珍惜生命。
可是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想放弃,也会疑惑什么有什么好珍惜的。
悦笑了笑,踮起脚抱住霍榆的脖,将埋在他的,“谢谢你榆哥,其实你不欠我什么,那么多年你真的对我很好,非常非常好。除了我爸妈以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或者说是唯一对我好的人。”
霍榆不由自主抱紧了些,闷得难受。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悦放弃那个想法,上次把自杀的她救了过来也是巧合,还好那几天他刚好到英国去看她,好在刚好就是那几天,好在他及时赶到了,她泡在浴缸里手腕被割开,就像恐怖片里的画面一样。
他将她送医院,悦被抢救过来了,她面无表,神也没有光彩,看着憔悴的霍榆,只是轻轻叹了气,“榆哥,其实,没什么意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