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关灯不久,霍榆就回来了,带着一酒气,霍蔓这时想起来午饭的时候他好像说过他晚上要应酬。
果不其然,郁飞的里一瞬间浮现伤心,他稳了稳呼,才重新开:“蔓蔓,我想和你待在一起,不只是为了。虽然不知怎么回事,我也知你似乎境况有些特殊,但你连一个男朋友份都不肯给我的话,我伤心的,哪怕这个男朋友份是见不得光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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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蔓好一会没说话,她实在是不能理解,“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霍蔓靠着这样疯狂的状态逃避心中的痛苦,但是他总要离开,时间不会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总要有个结果。郁飞几次言又止她不是看不见,她只是在逃避。
虽然的确有客观因素在,但她也会疑惑她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呢?她有些不明白自己。
霍蔓没有再说话,两个人了难过的最后一次,然后郁飞到了该离开的时间,两人互相删除了联系方式,就这么结束了。
“没意思,但你只能待在我的边。”
霍蔓时不时想起她坐在郁飞摩托车后座迎风疾驰的时候,在芳草地看夕阳看烟花的时候,觉得好像梦一样。
他将霍蔓抱在怀里,睛睁开一条,应酬的时候郑奇今晚也在,喝多了什么都聊,郑奇最近和宋锦结束了你追我赶的游戏,开始甜蜜起来,他有些被刺激到了。
霍蔓忽然想起郁飞,她和郁飞待在一起那几天,他第一次开荤不知节制,两人在酒店度过了疯狂的时光。
于是他问了一句他清醒的时候绝不会问的一句话:“蔓蔓,你我吗?”
他拿着睡衣去浴室洗了个澡之后才爬上床,爬上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摸霍蔓的,不停亲吻,动手动脚的时候把他们的衣服都脱光了,但他喝得太醉了没法。他也没想,只是想和霍蔓赤躺在一起,觉得这样贴在一起很是亲密。
“我不是被你包养的吗?你见过哪个人上金主的?脑有病才会上。”她语气随意,再次闭上了。
哪怕是见不得光那种,最起码他们是在谈恋。
霍蔓两只手死死抵住,很是嫌弃:“我杀你啊!一酒气离我远!”
他想过两人彼此心怀鬼胎地纠缠一辈,想过两个人脆一起去死得了,虽然不切实际,但甚至有那么几个极端的时刻他也想过和她好好过,只有一件事他从来没想过,那就是放手。
霍榆踉踉跄跄坐到床边,伸手想要碰碰她,霍蔓赶紧往后缩了缩,霍榆手再往前伸,霍蔓又后退,霍榆不地“啧”了一声,直接长臂一揽将霍蔓捞了过来,准备亲她。
的怀里,阴恻恻地在她耳边警告她:“这一次,我真的会杀了那个男人的。”
霍榆无奈,脑袋太晕了没办法和她计较,他今晚实在喝得太多。
霍蔓睁开睛,她实在是没想到霍榆会问这个问题。
最后还是到了那一刻,郁飞问她他们是什么关系,霍蔓张了张嘴,她没看他的睛,“就是......你想和我炮友吗?我不会有其他炮友,我只是......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谈恋。”
第二天霍榆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回家,霍蔓没有等他,洗漱好自己就睡了,她今天一直在收拾行李,准备好开学了,不怎么说住在宿舍能让她气,有宋锦和施夏陪着她,她也不会那么难受。
霍榆醉醺醺地苦笑了一声,“说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