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野继续用小狗一样的大睛瞧着她,叹了气,“连翘,你还没休息好吗?”
“抱。”
匡野紧了紧自己的怀抱,又亲在了连翘的额上,“知了。”
匡野走到连翘面前,蹲看她,“要不要我给你一?”声音和表都很温柔,还对她笑了笑,了酒窝。
过了会儿,匡野才拿了包湿纸巾来,大概是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发也重新扎了起来,脸上的泪痕消失不见,除了角还是有些发红,事后散去,整个人看起来清了一些。
匡野倒也没问,她垂着,“喝吗,我去给你倒。”
匡野仔细阅读了一,又对着连翘摇摇,“有酒。”
“有湿纸巾吗?”
连翘心成了一片。
“我没有。”匡野委屈地反驳她。
连翘。
匡野把手上的湿巾扔垃圾桶,又把连翘手中的接了过去,喝了一,放回茶几上。
“那你证明一。”
匡野把衣服穿好,又倒了过来。
就,说什么喜不喜。
轻飘飘的吻却像火花一样,连翘不自禁地往回缩了缩。
连翘指了指茶几的那包。
连翘坐在匡野上,勾着她的脖,靠在她,暴着自己的脆弱。“我很喜你抱着我。”
匡野只是低亲了亲她的膝盖。
一秒不会问连翘喜不喜她吧。
连翘指了指卧室。
连翘忽然发现,无论是床上还是床,匡野的反应都让她很开心。
在匡野的所作所为衬托之,显得连翘就是个垃圾,需要after care的人应该是连翘才对吧。
匡野的声音很小很轻,似乎就这样飘散在了房间。
连翘,边喝边懒洋洋地分开,匡野的手伸睡裙里,仔细给她拭净,冰冷的湿纸巾碰到位的时候,连翘不由得抓住匡野的手臂,低了一声。
短浅的、自我的怀,本来就因稀少而动人。
“匡野,你可能有瘾。”连翘一本正经,倒打一耙。
匡野不说话了,垂丧气地盯着连翘的衣角,过了半晌,才细声细气地说:“我只是很喜你。”她说得那样认真,就像一颗心坦诚又纯粹地对连翘敞开,没有保留,也没有掩饰。“不也可以。”
在匡野温柔的对待,连翘忽然沉默了几秒,她好像在一瞬间也跟着变得很柔,睫梢上抖动,声说了自己的需求,“想抱抱。”
但随即,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她听着匡野传来的心声再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落在连翘的耳朵,却似乎承载了千钧之重,深深地沉了心底。
怎么还在想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