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少zuo,最好不zuo”(H)
大概是因为兴奋,匡野也比平时更激动,不时地亲她,话也多了起来,“那你让我多zuo几次,就会好一些嘛。”声音甜腻得很,像撒jiao。
连翘最不能抵抗mei女撒jiao了,她忍不住回抱住了匡野,脸贴着脸,享受着匡野的chu2碰。“好好好,等xia次。”
“xia次是多久?”匡野还追gen问底。
“其实zuoai这件事呢,在xia面很累,在上面更累。”
“在xia面躺得累,在上面动得累。”
“我们未来尽量少zuo,最好不zuo。”连翘又开始乱讲话了。
“我不累。”匡野委委屈屈地回答。“你累吗?”
“我也不累。”连翘也不知dao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但一种莫名的竞争意识在此刻主宰了她。
甬daonei的痉挛还未完全过去。
匡野的手又覆了上来。
xia面依旧湿hua。
两gen手指几乎没有任何阻力,便hua了jin去。
连翘不由得皱了皱眉,呻yin了一声。
匡野凑过来亲她的眉心,“连翘,我也喜huan听你的声音。”
她在xia面的动作放得很轻。
只是轻轻勾nong着neibi。
但连翘也无法承受再多的刺激了。
这dian轻微的刺激都让她难以忍受,满脸全是泪shui,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地chuan息。
“连翘,我也喜huan看你哭。”匡野的声音里都是迷恋。
“不,你不喜huan。”连翘把哭泣的脸埋jin匡野的脖颈,继续压抑不住地呻yin。
“哦。”
如果是同样的qing况,连翘肯定会让对方哭着求她。
但还好匡野不像连翘,匡野只是乖乖地继续着手上勾nong的动作,左手摩挲着她的背,小声在连翘的耳边叫她名字。
“快一dian。”连翘呼xi逐渐变重,gan受着快gan在shenti深chu1逐渐地叠加。
xuenei的酸胀gan堆积到了dingdian。
她咬住了匡野的肩。
又怕把她咬痛,松了kou。
匡野却用着呼xi错乱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可以咬我。”
连翘便忍不住了,再一次死死地咬住,然后xie了一床的shui。
连翘在匡野的怀里颤栗了好久。
“这次也一般吗?”匡野问得诚恳,神qing紧张又担忧。
连翘有dian烦她了,她觉得匡野不是明知故问,就是暗中讽刺。
床单都湿成这样了,还需要问吗?
就跟读书时候英语考了一百三还要哭的同学一个样,衬得旁边考了八十分喜笑颜开的连翘像个傻zi。
“痛不痛?”她tian了tian匡野肩tou被咬chu来的齿痕,gan觉明天会青。
“不痛,你刚刚舒服吗?”匡野又问。
连翘没有好气,“shuangshuangshuang,shuang死了,shuang到离不开你了,行了吗?”
匡野的酒窝又lou了chu来。
“你,换床单。”她指使着匡野zuo事。
“哦。”匡野一个翻shen便起来了。
连翘边喝shui边看着匡野大半夜元气满满换床单,而对比起来,自己在一旁,都快虚脱了,有diangan叹。
不愧是警察吗?ti力真的有dian太好了。
睡过这两次后,连翘忽然福至心灵地发现一件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