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地掉泪。
所以说周野就是贱呗。半小时前巴不得她不答应自己上床,这会儿尝到甜,不舍得拱手让人了,便来同她好言好语地商量,“你不是舒服的么,我看你后面又了好几次。”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没让她了,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觉得自己再给她抠会儿,多抠会儿指定行,女人就吃这套。
她听见这话委屈坏了,忍着咿呀哎呀的痛意,抬起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脚去踹他,差踹上他的命,还好被他及时挡,“别这样。搞坏了以后没得了,我可是你男人。”
“是个屁男人!你还没我,谁让你这么说的。”慕悦边骂边抹泪,想要抬脚去那筋,但是脚都抬不起来了,像个鸡爪一样以十分奇异的姿态僵持在空中,“赶紧给我脚……呜呜……我要痛死了。”
这回周野听清楚话了,反应过来她在气什么,连忙起开了灯,给她仔细看看。
像她这种又瘦又弱、肝血不足的人,筋骨最容易问题,有时候动作幅度一大,就会现这种况。兴许是第一回和男人玩这种事,所以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筋。
“筋就筋,我给你好就没事了。嘛要说那种话吓我。”男人的望没得到满足,放不过她,这会儿坐在床边上嘟嘟囔囔的,求她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去可找不上我这么厉害的男人,我的比他们都大一截呢,准能叫你开心。你现在是小,还不懂这宝贝的好,万一你现在说气话,真收拾东西走了,以后再遇不到像我这样厉害的人了,可有的后悔。”
少女白皙的小脚被他握在手心里,颇有力气地往侧压,压完不正位,便松几秒后再压,直到三五分钟后她才从几近麻痹的痛意中缓过神了,才有力气理会他说的胡话。
“谁叫你只顾自己不我的。”她撅着一张嘴,分毫不让,“我疼的冷汗都来了,你还在那儿耕田,也不怕犁坏了,断在地里。”这话又俗又荤,不知她是跟谁学来的。
“你这丫,实际作一窍不通,嘴上的黄段倒是懂不少。”周野取笑她,溺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脚丫,让她边儿躲着去,嗓音温和,“我要关灯了,咱们的事儿还没完呢。”
这回慕悦有要求了,趁他没注意,想也不想就把那团丢到地上,果断拒绝,“你不许堵我的嘴!”
怎么可能不堵,多换个法堵。男人伸手在床上摸索着,等摸到她瘦弱的时,便毫不犹豫地把她搂怀里,扣住她的纤腰,无赖又霸地调,“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不许跑听见没。”这姿态,和刚才伪装来的正人君判若两人。
“要我不跑也成,但你想当我的男人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她偷笑着别开脸,不叫他那一肚坏轻易得逞。
“什么规矩?”他好奇坏了,拍拍脯大方地问。
“我以后有没有别的男人。只要我在这一刻还没上别的男人的床,你就不许领别人的女人回家。”她的睛在没有窗的黑漆漆的地室里也一样明亮,能叫他轻易地捕捉到。
就这要求。他轻笑了一声,答应了,又怕她看不清,脆实诚地应了一声。说完贪婪地摸了摸她的屁问,“那我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