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怼在了我的,“芙洛瑞拉,我想你的了。”
在他开始往里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住那种古怪的,忍不住低一看,接着脸惨白:
“啊啊啊啊啊啊......”
谁能告诉我,这个死鸟人的鸡巴居然是螺旋状的?
就像一颗扭钉,中间分硕,四周则是一螺纹般凸起的肉弧——
这种恐怖的玩意我的里,真的还能来吗?
“能呀。”男人轻快地说着,心的却定地像打钉机一样往上挤,“这生可以变化的,我只是觉得现在这种形态可以照顾到你的里每一个。”
他说得好像对我的很熟一样。
“呜......不......不行......你慢啊......”我压着他的肩膀,不得不迎合着他的动作扭。
因为此时我的小里每一丝肉褶都在尖叫,它们被那古怪的摩时,每一曲折都被填和挤压,也只能疯狂分着淫濡湿那恐怖的侵犯。
如、如果不合他的话,我的真的要被他卡住,不来。
这个恶劣的、该死的、莫名其妙的臭鸟!
他的翅膀裹起我时,整个空间都像是密闭的,害得我浑冒汗,就跟从里捞来一样。
“你很吗?”男人舐着我的耳垂,低笑,“一直着我,好。”
去死——
我一咬在了他的唇上,想要把他咬血来。
然而,我却发现,牙齿戳破他的唇肉后,溢来的不是血,而是粘腻的......令人想要呕吐的黑。
他似乎有些诧异,但随即就地回吻了我,那种阴冷不详的也随着他的动作我的,让我浑上的光明元素如坠冰窟。
“好喜......嗯,味的。”他的尖比蛇还要长,甚至探了我的咙里,不断地卷走我的唾。
【就这样与我化在一起吧。】
在我无法发声的呜咽中,脑海里开始反复回这个鸟人的声音。
意识逐渐沉黑暗。
肉却开始升温,花里每一寸神经都在颤抖,快乐的电窜上我的腰间,让我不自禁地起了腰肢。
可恶......
刚才喝的是的吗?
为什么我会在恍惚间觉得......他的每一次,都是这么恰到好,让我舒服得发丝都要飘起来?
“约翰......”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
为什么你不在我的攻略对象列表呢?
这样嫖完多亏啊。
“列表里有多少人呢?”男人像公狗般耸腰大力着我,用他那奇形怪状的玩我花壶里羞答答藏起来的肉,带着一丝恶劣的好奇,“怎么样才能成为......你的‘攻略对象’?”
我彻底装死了。
呃,这货能读心,不能想......
靠呜呜控制不住啊。
大号怎么办?
系统不会暴了吧?